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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服气!”任宁摇了摇头,干脆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至今还猜我是西凉王庭的人吧。”
葛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任宁指了指自己:“我呢,是如假包换的云垂人,而且也绝不会为草原王干活。”
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猜错,不是猪是什么?
葛理半信半疑,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任宁的脸庞,想找出点易容后的痕迹。
然而他眼都快睁瞎了,却是看不出半丝异样。
任宁不再理他,继续完善着手头上的地图。
“无论是你想拖延时间还是想找茬,都应该看够了吧?”
葛理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任宁手不停,头也不抬,“俗话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我是云垂人,这就很好说话了。你赶紧把呼廷托迟的宝藏说出来,没准我看在钱的份上就会去攻打草原王,最后把他赶下台!”
届时正好各取所需,一举两得。
葛理愕然地望着任宁,都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有精神病。
任宁似乎地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已经死定了。如果你还有心想为呼廷托迟作点事,就赶紧把他的宝藏说出来。这样也算你尽了最后的忠,死后绝对会见到你们的狼神的。”
葛理不能说话,眼角却翘了起来,带上了些许讥讽的神色。
任宁也没有生气,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
“想必你也清楚,以呼廷托迟的能力,单打独斗绝不是草原王的对手。”
葛理一愣,眼里多了几分悲伤。
“你们现在只是些马贼,手上只有六百多人。虽然现在开始招人,但什么时候才能招到足够推翻草原王的人手。估计你们也没有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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