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来,毫不客气地重重一脚踢去,直接扑通一声将呼廷托迟踹翻了个跟头。
右蒙几人则恍若未闻,挖鼻孔的继续挖鼻孔,掏耳朵的继续掏耳朵。
铁勒甚至澹定地抽出弯刀剔着指甲,“那你是不写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活像老朋友在拉着家常,然而呼廷托迟却是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好半晌过去,他搞不清面前的众人到底谁才是老大,只得嚷嚷着爬起来。
“不写。”
呼廷托迟挺直身子。
“本王如今虎落平阳被犬欺。但身为草原二王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这些云垂人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本王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姓呼廷。”
说着说着,呼廷托迟目光闪了闪。
这里就自己一个草原王族。这些云垂人没利用完他前,绝对不会碰自己一根汗毛。
啪啪!
“好骨气!不愧是草原王族。”任宁表面无情地鼓掌。
他站起来,在呼廷托迟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走出去,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
任宁手一张,露出一方拳头大小的印章。
众人定睛一看。
印章沉甸甸黑黝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上面刻着狰狞的狼头以及呼廷托迟四个古朴的西凉阴文。
“不可能!”呼廷托迟脸色大变。
要不是双脚还被绑着,估计他能直接跳起来。
“本王将印章藏得那么深,你是怎么找到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任宁笑得风轻云澹:“现在你写不写?尊敬的二皇子殿下!”
呼廷托迟大汗淋漓。
有了这个王印,讨檄草原王的文章无论出于何人之手都所无谓,反正最后都会落在他头上。
写嘛,没准可以活下去。
不写的话,明年的今天绝对是他的忌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