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宁当然急着赶路,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云垂就等于到了家,既然已经到了家自然不用再着急。正好本将嗓子有点干,坐骑也跑累了。那就到黄将军那里讨杯茶喝,顺便休息一会。”
黄石涛笑容更浓,连忙在前面引路。
进了守关大将府正厅,分宾主坐下。
两人虽同边防军,但道不同志不合,只好边喝着茶水边东扯西拉。
过了半个时辰,雷二大踏步走了进来。
“将军,”他朗声道:“两匹战马已经喂饱休息好,随时可以出发。”
黄石涛一看这架式,连忙说正事。
“任将军,不知这齐王爷在百济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直宅在北海关。
虽然无论是星纪城派人东去还是西回都要经过这里,但基本没人会对黄石涛坦言相告。
因此其实上他并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陈修竹失踪了。
到于在哪失踪为何失踪如何失踪,则完全不清楚。
任宁两手一摊。
“黄将军一向消息灵通,应该知道本将自进入百济后就直接带兵去了东海岸。后来更是一直在东边和倭寇纠緾作战,根本无瑕它顾。”
“因此中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将也不清楚。”
呵呵。
“任将军说笑了。”黄石涛讪笑。
“那倭寇呢?任将军有空回家探亲,难道倭寇已经被赶回本土了吗?”
说着说着,他紧紧地望着任宁,眼里一片复杂。
这小半年来,百济附近的倭寇无论进攻还是守粮都屡屡受挫。
前些时候海上大战,他们更被东海壁垒打得死伤惨重最后狼狈逃窜。
再加上百年不遇的暴风雨把粮草冲刷的一干二净,估计现在已是进退两难及及可危。
得知消息的那会,黄石涛可谓悔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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