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愣在那里。
特别是看着萧纲等人身后的高头大马时,管小草更是眼都大了几分。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一头老得快走不动的牛都是传家之宝。
至于俊马,那是作梦也不敢想的东西。
陈修竹看得清楚,想到自己的长子或长女居然出自于这样一位没见过世面的农妇,心里不由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咳!
萧纲咳了一声。
他掏出些银子,目光落在管小草高挺的肚皮上。
“殿下,这位是?”
陈修竹脸红了白,白了又红,喃喃地不知该说什么。
萧纲不傻,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左拉右扯地替陈修竹把这尴尬的问题给搪塞了过去。
很快,管大海赶了回来。
陈修竹虽然在这里呆了几个月,然而会的百济语还不如拿着空耳指导书的萧纲。
双方结结巴巴地聊着天。
只是十句话还是有五句不知所云。
但无论如何,管大山父女还是知道了萧纲等人的来意。
“殿下,”萧纲东张西望,“这个山村荒凉无比,周围山里又全是见血封喉的蛇虫勐兽。您的救命恩人是何等重要,如果回到云垂,那也得是各王府的座上宾。他们可不能再住在这里。”
“如果两位愿意的话,要不我们把他们一同带回去?”
“嗯。”陈修竹曾千百次想过自己被人找到时的情形,然而此时脑子却是一片混乱,只得随口应了下来。
萧纲连忙让人操办。
管小草自然是要跟陈修竹走的。
但管大山一辈子都住这里,却是不愿意离开。
他摇了摇头,一直在叮嘱陈修竹好好对他女儿。
“殿下,”萧纲出声,“管大叔既然不愿意离开,那就让他留下吧。回头我们告诉本地官府一声,自然会有人来处理,定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