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到正厅,钱巧和小儿子正焦急地坐着。
“爹爹,听说您病了,现在身子怎么样了?女儿带了些补品过来……”
钱良也不答,先拉过外孙仔仔细细考核过学问,又让下人带外孙出去,才回头没好气地看向女儿。
砰。
他重重拍了一掌桌子,“我这病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吗?”
尚书夫人知道父女俩最近的关系紧张,听到动静连忙匆匆走出来。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说。你拍什么桌子!”
哼。
钱良正气不打一处来,转手将矛头对准妻子。
“巧儿惹出那么多祸,都是你惯的。真是慈母多坏儿,不知所谓。”
尚书府庭院深深,不熟悉的人进来都可能会迷路。
钱巧身为尚书府嫡长女更是十年如一日地精心教养。
然而二十几年前韦君谦悄悄进来一趟,就轻而易举将她给拐走了。
因为这事钱良没少被同僚取笑,至今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但女大不由爹,钱良也无可奈何。
没想到后来钱巧胆子越来越大,甚至敢和镇国公府太师府混在一起进宫偷换皇子。
几天前报纸一出,钱良辗转得知情况时,差点心脏病都犯了。
这真是他精心养大的女儿吗?
“爹,您别生气。都是女儿自己作的决定,不关娘的事。”
钱巧讪笑着从礼物中找到一串散着香气的珠子。
“女儿知道您喜欢文玩。看,这是小叶紫檀,是凌家商队千里迢迢从天竺那边带回来的。据说原木有上千年的历史。”
“它油性大、香气重,只要好好盘,没准能成为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呢。”
钱良眼睛一亮,正想伸手接过。
反应过来后他冷冷地哼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