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陈修梅也就是前太子被废后,全家都囚禁在那里,至今还没定审。
因而无论皇亲还是国戚,对宗人府都忌讳莫深。
“殿下。”有人站了出来,目光闪烁,“说到宗人府,微臣不禁想起一个罪人。”
“陈修梅枉为皇族,不修文德武略,不习圣言贤行,对内色欲熏心,对外贪脏枉法。幸好先帝慧眼,废除其太子之位,实乃顺奉天意平息民愤之举,朝廷民间无不鼓掌叫好。”
“陈修梅虽贬,但先帝宽厚,仁慈以待,本以为他会翻然醒悟,从此痛改前非。”
“然其浑然不念先帝轻恕之隆恩,一家人虽居于宗人府,却是每日大喊大叫,不仅形若颠狂,大失皇族风范,且语出叛逆,频频妄言,矛头直指包括殿下贵妃在内的各位皇亲,实在罪不可恕。”
说到这,这人弓身长鞠到地。
“殿下,微臣以为这等罪大恶极且不懂感恩之徒,已无挽救之可能,应该按律按错给予严惩,以正视听,以敬效尤。”
任宁深深地看了这人一眼。
金手指下,对方头顶呈现普通的黄色,数值还挺高,足有64。
黄色,代表着对他既无凶心也无善念。
数值高,说明身体还算健康。
“这位是?”任宁问。
会客厅里的几人,太师任奕,户部尚书钱良,礼部尚书范文,兵部尚书关邑以及吏部尚书,他都熟悉且了解,
就工部和刑部两个代尚书不曾见过。
白川精神一振。
如何处置陈修梅,并不关自己的事,但他特意站出来絮絮絮叨叨这么多,为的就是想给任宁一个好印象。
“回殿下,微臣工部右侍郎,白川。”
“白川。”任宁面无表情地念着这个名字。
“说到工部,”他突然望向钱良,“钱尚书,年前本王曾给过你一些关于帝国开凿新运河的建议,不知后来怎么样了?”
白川一听,顿时脸无血色。
钱良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什么时候,拍错马屁了吧?
但他不敢迟疑。
“回殿下,老臣收到殿下的命令后,第一时间跟工部左待郎秦明通过气。”
“不过月余,秦大人已经带队出发,如今一直在迷雾郡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