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荒唐的人是你!”华芙朵挥袖抹去嘴角边的鲜血,倔强的怒瞪着华禹孟,不遑多让的反驳:“既然我未过门嫁给他!他凭什么对我无礼!”
“你还敢跟我顶嘴!”华禹孟自知理亏,不由再次抬起手,准备扇华芙朵第二记耳光,想用强硬的手段恐吓华芙朵,让她闭嘴。
不过,就在华禹孟挥手抽打华芙朵之际,鹫峰尚云宫的鳌棕长老,却猛地抓住了他手臂:“华掌门请息怒,令千金说的没错,她是个黄花闺女,既未过门,裘贤侄便不得对她无礼。”
“志平!你到底对华姑娘做了什么!”裘震西看似愤怒的大喝,表面上看似在帮华芙朵出头,实际上,他是帮裘志平开罪。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华芙朵衣冠整洁,根本没有受人非礼的迹象。
“爹!我并没有对华姑娘做什么!”裘志平连忙解释道:“我住在鹊桥阁的甲字厢房,看到华姑娘住进乙字厢房,就迫不及待从二楼的过道桥梁,去向她问好。这是一场误会!”
“裘贤侄只是向你问好!你怎么能恶意中伤他!”华禹孟赶紧顺着裘志平的发言,将责任归罪于华芙朵身上。
“那是我的卧房!”华芙朵义正辞严说道:“我长途跋涉来到天龙庄,当时正收拾行囊,准备换便服休息,姓裘的登徒浪子,一声不响就闯进来,我让他出去,他不肯,他还说我是她未婚妻,不需要那么见外!我不愿意!我能怎么办!”
“误会!当时我并不知道华姑娘正准备休息!我看她初到天龙庄,正在收拾行李,就是想问问她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我说的不用见外,指的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尽管吩咐我,没有别的意思!”
裘志平心虚了,不由得拼命辩解,因为华芙朵说的无不道理。
“裘贤侄为人耿直可靠,我坚信你是无辜的,这事情皆因小女过于鲁莽,才导致大家误会。”华禹孟看似不偏不倚的说道:“朵儿的武道境界,只有二流水平,裘贤侄若真非礼她,她岂能像现在这般衣冠整洁毫发无损?都怪我养女无方,教出了这么个刁蛮任性的女儿,害得裘贤侄名誉受损。”
华禹孟这么替裘志平一辩解,在场的正道武者们,顿时就释然了。
正如华禹孟所言,华芙朵只是个二流武者,假如裘志平真想非礼她,她恐怕连一丝挣脱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