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真懵逼了,搞不懂眼前男子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他真是咏茗公主的驸马爷?不可能呀!咏茗公主四岁就嫁人了?这不扯犊子吗?北境王就更是天方夜谭。
现今北方诸侯割据,哪来的侯王?西郡王倒是有一个。
由于诺诚县令真不知道周兴云是什么身份,也不敢拿驸马爷这类皇亲国戚开玩笑,他只能喊周兴云一声大人。
毕竟,他要是喊周兴云驸马,周兴云又不是驸马怎么办?自己岂不是冒犯圣威?
周兴云有御赐金牌无所畏惧,他小小县令可担当不起。
“起来吧、都起来吧。现在你们该信我是驸马爷了吧。”周兴云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免礼。
有一说一,周兴云很不习惯跪礼,总觉得别人给自己下跪,就是折煞自己,会折寿。
“大人您……真是驸马爷?”
“真!珍珠都没那么真!”周兴云垫了垫手中金牌:“御赐金牌摆在这里,我骗你们做什么呢?我是如假包换的皇姐夫!咏茗公主的驸马爷!”
“大大大大人……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当今圣上洪福齐天,太子殿下尚未登基,您这是大逆不道呀。”诺诚知府面色煞白,急急忙忙转过身,对在场的官差们喝道:“刚才我们什么都没听见!是不是!我问你们是不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说过什么话,大家都没听见!”
“是的!是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刚才我还在
想,昨晚青楼的小钱姑娘真棒!大人你们说什么话我没听清。”
“我还在回味今早上吃的葱油饼,那真叫一个香呀!”
“太子尚未登基?你说太子?”周兴云膛目结舌的望着一群陷入慌乱的官爷们,此时他总算察觉到一丝违和。
“回大人,太子殿下未满二周岁,登基为时尚早。”师爷支支吾吾的说道,瞧他额边滑落一丝虚汗,可想他内心有多惶恐。
“懂了!我都懂了!”周兴云立马茅塞顿开。
为什么历经江湖协会的事后,诺诚的百姓还那么崇拜长盛武馆。
为什么长盛武馆的护庭弟子,看到他都‘假装’不认识,甚至嘲笑他是傻子。
为什么官爷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