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明白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自己的眼该往哪里看了。
所以,只要侯文光不问,向他传递消息的人也慢慢少了,这个时候触霉头,那就是嫌自己身上这身衣服穿的久了。
如此一来,局里的一些事,对侯文光来说,他就成了瞎子聋子,可是这些消息还是阚正德需要的,尤其是涉及到叶玉山和仇承安的案子。
“他们在找曹雨石了,文光,这个曹秘书,可是没少见证你我和仇承安的事,一旦他落到了邱明德的手里,你想过没有,你我还说的清吗?”阚正德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了一旁,质问道。
侯文光闻言,脊背开始隐隐冒汗,他们确实都忽视了曹雨石,这个仇承安的秘书,可惜的是,仇承安走的时候,居然没把他带走。
“老侯,仇承安的秘书,司机,以及他们家的保姆,都见过我们和仇承安的交易,尤其是你,往仇承安家里跑的更勤吧,这里面很多事不单单是经济问题,还有一些拆迁矿山渡桥河道沙场,拿地中标,这些事情到底有多少被他们听去的?这些虽然不见得成为证据,但是如果能成为他们的线索呢?”阚正德身体前倾,红着眼逼问侯文光。
侯文光额头开始冒汗,身上的衬衣早已湿透,这倒不是被阚正德吓得,而是被阚正德说的这些事吓的,实话说,阚正德说的没错,自己和仇承安的关系比起阚正德来,还要亲近的多的多。
“老侯,我觉得,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要找找你的老部下,他们的技术手段比我们强,要找到一个人,容易的很,找到了后,你给袁桥打电话,他负责处理这些善后问题”。阚正德说完,看了袁桥一眼。
侯文光看向袁桥,这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袁桥在这里站着听这些机密的事情了。
阚正德看到侯文光被吓成了这个样子,冷笑了一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弯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老侯,你不要紧张,现在是我们的关键时期,你不是去见过魏书记了嘛,我也想去见见他,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