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了哪一层?”臧洪喜说道。
“他现在根本不见我,这几天打电话都不接了”。
“那就给他发信息,他再不露面,就去他老家找他,我就不信他不露面,你得拿出来当初对我围追堵截的劲头才行,这就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忘了?”臧洪喜末了还不忘调笑一句。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用上看家本领有啥用,我见到还能和他睡咋滴?”宇文蓝斥道。
“蓝蓝,你要真是敢和他睡,那也是你的本事,就怕你没那个能耐,你要真是把他拿下了,我去找老关说明情况,说不定老关还会感谢你呢,这样一来,他和关初夏的事就彻底没戏了”。臧洪喜笑笑说道。
“你给我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了,鱼饵吗?”
虽然宇文蓝嘴上这么说,拒绝的意思表露无疑,可是在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己和陈勃单独待在一起时候,从他的腰肢就可以看出来,肌肉一定很结实,当然了,这种事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
“那你想想,万一他知道我和你现在还在联系的事,老关怎么想,他马上就要出任市委书记了,你以后的生意还想不想做了?前几天刚刚和一个朋友吃饭,他说市里的信号灯该换了,你有没有兴趣?”臧洪喜贼兮兮问道。
这一句话就把宇文蓝拿住了。
“信号灯?交通信号灯吗?那玩意值几个钱?”
“只要是有路口就有信号灯,现在的有点落后了,现在有个什么教授发明了一种更先进更复杂更让司机懵逼的信号灯,如果全市都换了,你说这是多少钱?”臧洪喜问道。
宇文蓝一下子来了精神,当她想问问具体情况的时候,又被臧洪喜拿了一把。
“你先把陈勃的事搞定了,不然,我们就算是做这笔生意,心里也不安生,他万一要是把你我的事举报到关嘉树那里,我们俩别说是做生意了,还能不能在这里混都是问题”。臧洪喜叹口气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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