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工作怕是更难干了,魏阳兵和白江实业把目标对准了贵鹿集团,生吞活剥也得吃下去,这事肯定是要落在我身上了”。郑和平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是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余地,首先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可以看出来,贵鹿集团的老板们是不甘心的,不管是阚正德父子还是陆晗烟,他们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贵鹿集团被白江实业吞掉,你得和他们多保持联系”。谢元春说道。
“难啊,我来你这里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这事给整岔劈了,我还能和陆晗烟他们联系?”
“所以,你得用好陈勃,他依然是一个很重要的中间人,巡视组的人本来是把他当做重点攻克的人,从而把我和满书记一并拿下来,但是陈勃顶住了,我也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但是没有原因是不可能的……”
谢元春的老家离东港市有一百五十公里的距离,在年后的这几天时间,郑和平以身体不好为由向市里请假,悄默声的到了谢元春的老家。
两人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在谢元春家里睡了一天,临到傍晚,郑和平才悠悠醒来。
从他去省里向魏阳兵汇报东港的事情开始,他的心里就一直堵得难受,但是却不能去找谢元春聊聊自己的心思,尤其是到了谢元春辞职,他更是感觉自己心里堵的要心肌梗死了。
他和谢元春的友谊超出了一般同事的关系,而这几年谢元春做的事情,恐怕整个东港市也只有郑和平能懂他了。
虽然没有大的政绩,但是这几年经过谢元春在自己权力范围内零敲碎打的建设,城市建设有了不小的改观。
郑和平也知道,谢元春对贵鹿集团没什么好印象,可是现在贵鹿集团的掌舵人变了,他恨的不是贵鹿集团本身,而是贵鹿集团的老板。
坊间那些传闻阚正德的儿子和女儿都是陆晗烟找人做的,这个他不信,但是他希望是这样,对于他来说,东港市有两大恶人,一个是仇承安,另外一个就是阚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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