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兵力,于于是他干脆收缩兵力,退回了魏郡。”
“不同于清河常山,魏郡是邺城所在,地表河流异常丰富,而河流也是克制堑壕战的最好办法。
“于是曹军干脆全军收缩,回魏郡等着和我决战。”
步骘疑惑道:“那曹操为什么独独不召回东路的曹洪,而是让其死守东线?”
袁熙微笑道:“很简单,他怕退了之后,我用相同的手段对付兖州。”
“既然上游的黄河水能变少,那自然也能变多,曹洪要是让出黄河冀州防线,我完全可以在南岸掘河,再从上游放水,让兖州化为一片汪洋。”
“这样曹操的兖州豫州就危险了,这也是为了曹真被陆逊打的很惨,至今也不敢后退的原因。”
“他明面上是进攻徐州,其实何尝不是在防守豫州。”
“别看曹军表现的极为凶狠,他们也怕相同的手段落到他们身上呢。”
步骘恍然道:“原来如此!”
他随即赧然道:“相比主公,骘的军略实在是不入流,每每想到主公委以重任,骘就寝食不安,卫康辜负了主公期望。”
袁熙笑道:“子山压力不要这么大,谁也不是生来知之者,何况子山长处在于内政,徐州这地方很是复杂,我希望子山能为我解开这道难题。”
“下午你把分地的方案拿过来,大家一起商量。”
步骘连忙应了,他知道袁熙逗留在此,就是要把这件事情做完,因为步骘威望不够,是断不好做这种得罪人的事情的。
不然的话,冀州打成这个模样,袁熙也该回到前线去了。
他看快到饭点,连忙告辞出来,走回自己院里,这段时间里,袁熙一直住在步家,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便是给步骘撑腰,为步骘接替徐州刺史造势。
因为陈登病重,活不了几天了。
陈登本来就因为鱼脍顽疾,导致身体出现了毛病,时常高烧不退。
但他有华佗开的药,倒也是稍稍抑制发热病情,所以他一直服药,延缓病情恶化。
然而他后来病情反复,被吕家软禁,药自然停了,这下病情爆发,再也压制不住,等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时日无多了。1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