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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萧元彻有些不以为然道。
“审正南对渤海之忠,对沈济舟之诚,天下人尽皆知。此次更是舍身而救他的主公,若丞相将他凌迟处死,不仅无法立威,更会被人传扬出去......萧元彻者,残暴无恩......那审正南一片赤心护主,壮烈不屈,遭凌迟而不悔也!真乃义士也!”苏凌想也没想,口无遮拦全盘托出。
萧元彻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哼了一声道:“苏凌......我真就残暴无恩?”苏凌一吐舌头,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失言,忙摆手道:“该死该死......小子情急之下失言了......但小子所说,还请丞相细思啊!这样一来,威立得住立不住,两说之间。但小子知道,那些观望踟蹰,犹豫要不要投效丞相的天下才智之士,怕是经此一吓,再也生不起半点投效丞相的心思了......”萧元彻还未说话,萧笺舒当先冷笑连连。
“苏凌,何效妇人女娘乎?若不严刑予以惩处,何以震碎敌人胆魄?一味仁慈,只能仇者快也!凌迟之刑已然是天大的仁慈了!更是审正南之流应得的!”萧笺舒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道。
“我去你......”苏凌刚想开喷,想了想又咽了下去,顿了顿方道:“萧笺舒,你觉得凌迟很轻是吧?你试过么?要不你先试试!?”
“你!......苏凌你敢出言不逊!”萧笺舒顿时脸气的通红,厉声怒道。
“我可没有......我只是让你亲身实践一下,免得站着说话不腰疼!”苏凌嘁了一声道。
“啪——!”萧元彻忽的猛然一拍桌子。苏凌和萧笺舒皆是一激灵,转头看向萧元彻,便看到了他一脸的震怒。
苏凌这才一吐舌头,低下头去。萧笺舒也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父亲一眼。
“你!还有你!”萧元彻指了指苏凌,又指了指萧笺舒,一脸的怒气。
“一个是我的将兵长史,一个是我的二子,为了一个就刑将死之人,争得面红耳赤,跟泼妇骂街相仿,成何体统!”萧元彻怒斥道。
苏凌和萧笺舒互瞪了一眼,又低下头去。
“不必多说了!我意已决。许宥之之降,我已然展示了我的仁慈和恩遇,世人明白的便会明白,不明白的,我萧元彻也不稀罕!至于那审正南,明日午时,辕门外凌迟处死,枭下头颅,悬于大纛,让那些执迷不悟的沈济舟麾下人都看看!这便是顽抗到底的下场!”萧元彻满是杀意的阴沉着脸道。
“这......”苏凌一脸无奈,欲言又止。萧笺舒一脸喜色,急忙拱手道:“父亲英明!儿愿为监斩官!”萧元彻点了点头道:“准了!”苏凌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低声道:“丞相,要不把白衣大哥叫来,听听他......”
“不必!郭白衣身体不爽,不用唤他!我是三军统帅,大晋丞相,我决定不了么?”萧元彻不等苏凌说完,冷冷的逼视苏凌,一字一顿道。
你牛......晋帝你都随便杀的......什么你决定不了?苏凌使劲甩了甩脑袋,这才一拱手道:“你说怎么就怎么......小子审讯审正南,累得真魂出窍,如此,我便先退下了......”说完,苏凌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笺舒一脸怒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