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你说的倒有几番道理......”
苏凌闻言,顿时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道:“看看,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既然咱们达成一致......今夜,咱们权当一场误会,你未见过我,我也未见过你......回见,回见......”
说罢,苏凌便要脚底抹油,溜之乎了。
却不想伯宁面色一沉,将他一拦,沉声道:“慢着!”
苏凌也是面色一沉,冷声道:“你想如何!”
伯宁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你做了这天大的事,就想如此轻轻松松地掩盖过去?世间哪里有如此便宜的事情?”
“你......”苏凌一怔,眼中寒芒一闪道:“若想让我随你去见丞相,那你得看看你能不能擒得住我!”
伯宁冷笑道:“人言你苏凌,遇事总考虑得面面俱到,今日伯宁来看,你也不过如此!”
苏凌一怔,气极反笑道:“伯宁,不要以为你知晓今夜之事,便可以耻笑我!逼急了,劳资一刀砍了你!死人永远保守秘密!”
“是么?苏凌啊,我哪一点说错了,烧了死牢,那被丞相亲自下令凌迟的审正南也化成了灰,现在更是全城的巡城守卫甚至军队都在死牢救火,你惹祸惹到天顶上了,你都没想过,这样的祸,你当如何收场啊?”伯宁冷冷道。
“收场?如何不能?只要你不说这事情是我做的,丞相又能如何?再说了,天干物燥,它死牢风水好,不会走水不成?”苏凌翻了翻眼睛道。
“你就没有想过,因为此事,会牵连到很多人么?上至旧漳巡城卫营统领,下至死牢牢头儿,狱卒,一个也跑不了,丞相一旦震怒,这些人可还有命在?”伯宁少有的带着怒气道。
“这......没那么严重吧,走水不过是死牢的牢头儿和狱卒有些失职罢了,最多被丞相赏个十几军棍......要不,他们也不会跟着我干这件事啊!”苏凌丝毫不在意道。
“动动你的脑子!”伯宁冷叱道。
“丞相的性格和秉性,你和我都了解。若是平素,死牢中没有犯人,倒也罢了,也就如你所言,赏那牢头儿和狱卒十几军棍......可是,如今死牢里关着的可是审正南,丞相下令明日凌迟之人!说巧不巧,死牢此时失火,还只烧死了一个审正南......你以为丞相如此好糊弄,对此事不疑有他,深信就是普通的走水不成?”伯宁冷声道。
“这......”苏凌不由得一怔。
伯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你没有当面力阻丞相不要对审正南处以凌迟,他便不疑你了?若我的情报无误,你可是当着丞相的面,和二公子因为此事争执不下的......你以为就算死牢走水之时,你不在现场,丞相便不疑你了不成?”伯宁又道。
“我......”苏凌又是一阵无语,缓缓低头。
他承认,伯宁斥责自己的话很有道理,他无法反驳。
“我敢说,丞相一定会勃然大怒,就算你苏凌可以凭借丞相对你的宠信,安然无恙,那些巡城卫呢?那牢头和那些狱卒呢?怕是都会因此事掉脑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