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凌,你当如何行事呢?”
萧笺舒连连点头道:“汪大监说的有理!即便是看起来是天干大火,父亲便如此震怒了,若真的人为,父亲岂不要揪着不放了”
“可是”萧笺舒又疑惑道,“仅凭他苏凌一人之力,如何能烧毁死牢呢?那些狱卒和那个牢头儿就坐视不管么?”
汪顺冷笑一声道:“今日在苏凌走后,丞相与公子父子叙话,老奴便觉无事,出了行辕来到街上采买一些物什,觉着有些累了,便到了旧漳最大,也唯一未曾关张的酒楼之中小酌,公子猜猜我看到了谁?”
“谁?莫非与苏凌有关?”萧笺舒诧异道。
“公子果然聪慧!我看到了苏凌身边的亲随,那个名叫秦羽的少年”汪顺一字一顿道。
“他不过年方十二三岁,怎么也来这酒楼吃酒?”萧笺舒更加不解。
“我未动声色,也幸好我坐的位置面前有一根大柱挡着,我觉着那秦羽定是未认出我的他却不是来吃酒的,而是来买酒的不仅买酒,更买了好多道荤菜素菜酒菜加在一起,足足装了一大车,然后他亲自押着那车走了,走的方向便是死牢方向,当时老奴还有些不解,既是苏凌的亲随,买了酒肉当回苏凌住处,可是为何向着相反的方向——死牢方向去
了呢?”
汪顺顿了顿道:“现在想想,一切或许可以解释的明白了”
“苏凌差那个秦羽前去买了酒菜,运到死牢,目的是为了收买牢头和狱卒,而这死牢大火,极有可能是这些狱卒和牢头儿自己点燃的”萧笺舒倒吸一口冷气道。
汪顺眼中露出赞许神色道:“公子机敏!应该就是如此!甚至不止是那些狱卒和牢头儿苏凌的身边可也聚拢不少人他们有可能蛇鼠一窝”
萧笺舒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定是如此!”可他又有些疑惑道:“可是那些狱卒和牢头就如此好收买?死牢一旦失火,他们可是有可能掉脑袋的,他们就不怕么?”
汪顺一笑道:“公子锦衣玉食,对他们这些人不甚了解本朝狱卒、牢头、押差等皆归兵部,不归刑部也,因此他们虽然不是士卒,但其实质还是士卒不仅是士卒,而且比下等士卒的地位还低着一些,又因为他们所处的的是死牢,寻常人觉得他们晦气,唯恐避之不及也他们的性命,没人关心”
汪顺又道:“这死牢的牢头儿,说巧不巧,丞相在数日之前曾经问过他的情况,我想丞相此问定然是因为与沈济舟战,死牢内定然日后多关俘虏有关,那些狱卒之中有我一位同乡
按乡里乡亲的辈分,他也该呼我一声六叔。据他所讲,他们这些人都十分清苦,唯独他们的牢头儿叫做陈扬的,似乎还过的不错还时常接济他们,更多多照顾,因此,私下他们都听这牢头儿陈扬的。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