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便可解了么?”
“若不退兵,毕其功于一役,虽说机会渺茫,可战场瞬息万变,但总能争一争,万一天怜之,我军能杀入旧漳城,到时候局势扭转,渤海还有转危为安的可能啊......我想,主公必是清楚这一点......这才兀自坚持!”张蹈逸分析道。
臧宣霸闻言,思忖片刻,方拱手道:“蹈逸兄大才,所言不差......主公必然是如此想法......”
说着,他又是一叹道:“唉!若田翰文和祖达授还
在主公身边,定然有妙计,说不定能力挽狂澜,救大厦之将倾也......可是如今是那郭涂......他只能误主!想及于此,痛心疾首,宣霸恨不得立斩此贼也!”
张蹈逸连连叹息道:“宣霸兄於我心有戚戚焉!可是,渤海官秩,武在文下,我等有心无力啊!”
说着他一把握住臧宣霸的手道:“为今之计,这渤海能战之人,唯有宣霸与我也,只要你我同心,战场之上,奋力杀敌,万死以报主公知遇,死亦无憾也!”
臧宣霸心潮起伏,虎目含泪道:“有兄在旁,宣霸愿与兄勠力同心!渤海四骁,惟存你我,然,你我二人,亦可战也!”
两位当世骁将,心中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
两人再次坐下,郁郁寡欢地吃了会儿茶,臧宣霸忽地想起一事,低声道:“不知蹈逸兄,可听到传言否?”
张蹈逸疑惑道:“传言?什么传言?......”
“我之部将,今日遇到了同乡,兄可知他那同乡是从和处来的?”臧宣霸沉声道。
“不知......”
“麒尾巢!此人乃是麒尾巢一校尉,今日却突然返回大营,私对我的部将言说,我军屯粮之地,麒尾巢已然被苏凌所占......!我军粮草已然尽丧敌手!”臧宣霸神情凝重道。
“咔嚓......”
张蹈逸原本欲吃茶,闻听此言,顿时心惊,手一颤,茶卮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
“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若麒尾巢失守,我军绝粮,主公为何还会视若无睹,下令今日猛攻旧漳,与萧元彻决战?我军无粮,死局成矣!主公不是分不清轻重之人,定然当机立断退军的!”张蹈逸失声道。
臧宣霸一脸沉重道:“起初我也不信,后来我秘密找来那校尉,细问之下,那校尉说的怕是实情啊......蹈逸兄请想,那校尉从战事方起,便随了丁缪、丁绪二将前往麒尾巢,并未见过憾天卫统领黄奎甲和苏凌什么模样,可是他却能将二人的长相、身量说的清清楚楚,半点无误......若不是苏凌和黄奎甲真的去攻了麒尾巢,他如何能够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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