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那沈济舟的人马不趁此机会,要了苏凌的命呢?却偏偏要在他重伤之时,放弃攻击,极速逃走呢?这有些说不通罢!”
萧笺舒冷笑着看着林不浪道。
“这......”林不浪一时语塞,怔了片刻遂道:“说不定沈济舟害怕咱们的兵马随时出现,到时他必然难以脱身,所以才会舍了我家公子......”
“牵强!既然沈济舟怕大军追上,就不会与苏凌动手,逃命才是当务之急,可他却下令部众围攻苏凌,费了半天劲,终于苏凌重伤昏倒,只需一刀便能要了苏凌的性命,也不用耽误太久,偏偏这个时候,就害怕起大军追来了?这不是笑话么?”
萧笺舒寸步不让道。
“我......我来晚了,期间发生什么,我自然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寻得公子时,公子就是这般昏倒在地上。”林不浪辩不过萧笺舒,只得咬定自己不清楚真实的情况。
“呵呵,是不清楚,还是要故意遮掩什么呢?苏凌是你先发现的,他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林不浪,想必他还需要你帮帮忙吧!”萧笺舒冷笑不止,咄咄逼人。
“你!你的意思是我一枪搠中了公子不成?你并未亲眼所见,为何要血口喷人!”
林不浪怒满胸膛,咬牙克制道。
“苏凌重伤,沈济舟逃走,现场只有你和他,他的伤不是你做下的,难道还有旁人?”萧笺舒与林不浪对视,灼灼发难。
林不浪大怒,依旧一口咬定苏凌是被敌军所伤,自己不知详情。
萧笺舒也仍旧寸步不让,咄咄相逼。
两人僵持不下,各说各的。
萧元彻却一言不发,盯着萧笺舒,过了一会儿,又盯着林不浪,眼中一片狐疑,难以决断。
郭白衣见眼前僵持不下,忽的冷笑几声,沉声道:“不知道沈济舟若是看到我军营中如此,会不会痴笑我军啊!”
萧笺舒一怔道:“郭祭酒,你这是何意......”
郭白衣冷哼一声,朝萧元彻拱手道:“主公啊,不论苏凌如何受伤,从伤口上看,丁医官已然说了,定是别人搠中他的,才使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现在苏凌生死未卜,满身是血。他还是因为追击沈济舟,为主公计所受伤。我们不想着如何能救护他,让他转危为安,却因为这些虚妄的猜测而争执不休,岂不荒唐?”
萧元彻不语,看向郭白衣。
郭白衣一字一顿道:“无论苏凌如何受伤,他都是倒在追击沈济舟的路上的,也定是经历一番死战。于公,是为了主公,于私,是为了他的亲卫。伤便是伤了,有什么好怀疑,好指摘的?主公啊,当务之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