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这最简单”
“我”逄佶没有办法,只得一咬牙一跺脚道:“行吧,既如此,我便试试”
言罢,他硬着头皮来到祖达授近前,一呲牙,漏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假笑。
祖达授见这逄佶不跟苏凌说话,却来到自己身边,还假笑示好,一时间不知道他与苏凌说了什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苏凌,这才冷声道:“逄佶,你这是何意?”
逄佶叹了口气道:“达授啊你说我逄某在大将军近前,可是佞臣?”
祖达授不知道逄佶突然说这话是何意,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才学有限,能力亦有限但若说你是郭涂那般佞臣,却也是委屈了你你不过是个平庸之人罢了!”
逄佶点点头,又道:“达授你这话,倒也实在所以像我这种平庸之人,虽然在渤海无甚建树,但亦不会左右主公的心,让主公做出一些错误的决断,是也不是?”
祖达授点点头道:“倒也确实”
逄佶忽的惨然一笑道:“所以啊,这次沈萧之战,我未曾出谋划策,亦未进谗言,所以胜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事实上,我逄佶没有任何对不起他沈济舟的,不仅如此,我兄弟逄任还为了他沈济舟命丧麒尾巢我逄氏一门,对沈济舟仁至义尽了罢!”
逄佶神情有些激动、,声音也大了许多。
祖达授点了点头,神情中也有些无奈道:“你这话倒也确实你们逄氏对主公,的确还算尽心可是,如今主公新败,你我皆成囚徒,再说这些事,有什么意义啊?”
“谁说没有意义!”逄佶忽的大吼一声,眼中满是灼灼恨意,甚至有些疯狂,他盯着祖达授一字一顿道:“祖达授!你也不想想,我未曾对不起他沈济舟,可他姓沈的对得起我么!我便是无功,但亦无过啊!他败退之时,可曾有一丝一毫的想起过我!若是他哪怕想过我一点儿,我也不能落得今日田地,生死渺茫,是死是活还要看别人脸色吧!”
“这”祖达授一怔,缓缓低头,闭起眼睛,摇头叹息。
“所以”逄佶蓦地向前逼近祖达授几步,一字一顿道:“祖达授,我问你!我逄佶为何还要保他!为何不能弃暗投明!为何不能反了他!他沈济舟心中何曾重视过我!我弃他而去,有什么不妥!”
“这”祖达授神色一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祖达授承认逄佶这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可还是觉得方才他那种摇尾乞怜,贪生怕死的丑态,实在太过于可恶,更觉得这逄佶根本没有任何骨气。
他冷笑一声道:“逄佶,你住口!主公之败,虽多因他听信佞臣之言,一意孤行,可是身为臣属,你非但不规劝,反而放任自流,明哲保身,你这种庸官比之佞臣也不遑多让!主公一败,你来不及逃走,方被获遭擒,也是报应!”
“好好好!”逄任如受了很大的刺激,忽的跳将起来,指着祖达授大吼道:“我是庸臣!郭涂是佞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