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苏凌又道:“看你也看了,方才我管兄长说得清楚明白,那什么萧元彻的,劳资早就跟他闹翻了,现在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出了萧营,哪个认识他是谁?再有,劳资可是不愿来阴阳教的......若不是管道通和他身后的几个兄弟苦口婆心地劝我,说阴阳教千般好,万般妙的......我这才心思活络,想着暂且来看看......”
苏凌说着一指丁均晁道:“你这个道士,好生没有道理......当初是你们阴阳教求我来的,我真来了,你却认为我是奸细?我是盗你们机密了,还是出卖你老婆了,你特么的给劳资说清楚!”
“你......”丁均晁气得直翻白眼,他是个道士,更是入阴阳教之前便是道士了,哪里来的老婆,这苏凌可把他编排苦了。
丁均晁气的脸成了猪肝色,怒道:“苏凌!小子!今日你便是口绽莲花,这阴阳教你也入不得!”
“我呸!——”
苏凌啐了一口,“什么阴阳教,劳资就没想要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着他也不理丁均晁,朝着管道通一拱手道:“管兄长......多谢你一片心意......小弟给您添麻烦了,行了......我这就走了!”
说着,转头欲走。
管道通在心里吧嗒吧嗒滋味,觉着不是那回事,现在不是苏凌走不走的问题,而是自己折了面子的问题。
自己折面子的问题是小,他背后可是他哥哥黑袍护法,这姓丁的玩意儿,背后是白袍护法。
这可是折了自己哥哥的面子。
管道通想到这里,不顾一切地过来,一把拽住苏凌。朗声道:“苏老弟......他姓丁的还没这个权利,蒙教主让他管理阴阳驿,他就拿了鸡毛当令箭了!兄弟,你安心在这里待了,我管道通倒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玩意儿敢说什么!”
这下双方彻底闹翻,两拨人往跟前一凑合,推推搡搡,对骂不绝。
苏凌趁机溜到一旁,抱着肩膀看热闹。
看了一阵,见他们虽然言语激烈,推推搡搡,但似乎并未有真正要动手的意思。
看来阴阳教的教规他们还是多多少少在乎一些的,不能厮打斗殴。
苏凌心中暗笑,既然他们都这么客客气气的,那自己就再加把火罢!
趁他们忙着吵吵,没人注意苏凌,苏凌溜到一张桌案前,抄起茶壶,抬头看时,便见丁均晁一方,一个高个道士吐沫星子乱飞,骂得正欢。
苏凌心中嘿嘿直笑,暗道,老弟......就是你了!
但见苏凌抬起手来,手中的茶壶劈头盖脸全是闷到了那高个道士的头上。
“咔嚓——”一声,那道士惨叫一声,一捂脑袋,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唉呀......你们搞偷袭,你们玩不起!你们一群小垃圾!”那道士抱头惨叫。
这下苏凌可真点了炸药了,原本双方还克制,这一下,双方大骂不止,抄起手边能用的东西,椅子腿、茶壶盖、茶卮,不由分说,大打出手。
苏凌看着打成一团的两拨道士,使劲地憋笑,差点没憋出内伤来。
双方正打得火热,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