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恕祖之父杨文先,也是龙台大族,自身颇有些本事,加上大族门阀,如今已然做到了大晋太尉。
只是杨文先族风甚正,虽然有萧元彻的势力压服,但心中多多少少是向着当今朝廷的。只这唯一独子杨恕祖,却似乎对父亲的做法颇不以为然,更显的政见上不太相合。那杨文先虽对萧元彻表面上恭敬,却未有完全倒向他的意思。
可这杨恕祖却与他父亲不同了,平素里与那司空三公子萧思舒多有来往,更是互慕才名,多有诗赋唱和,这一年多更是与一些青年才俊整日里和三公子萧思舒混在一处,喝酒吟唱,风雅至极。
只是,杨恕祖这般作态,奇怪的是他父亲杨文先却从来不管,反倒有默许的架势。
这杨恕祖整日都去萧思舒府上,总会碰到萧璟舒,萧璟舒性格飒爽,不似豪门贵府的女公子那般娇柔,加上长相更是有京都龙台第一美人的赞誉,杨恕祖对这个刁蛮的少女也是颇为注意,平素里没少跟她说话,心中总是有些莫名的情绪。
只是萧璟舒却是对杨恕祖的心思半点不知道,只道是因为他跟兄长交好,爱屋及乌罢了。
杨恕祖看到一身淡黄衣衫的萧璟舒从车上下来,总觉得今日的萧璟舒比往日更加风采照人,美的不可方物。
但见这明艳少女,一身颇为灵动的黄杉,衣袂在风中轻柔荡漾,秋波流转,娇腮欲晕,蛾眉敛黛,嫩脸匀红,口角间浅笑盈盈。果真天生倾国。
一时之间竟然看的痴了。
萧璟舒格格一笑,以为是冷香丸的妙用,用手在杨恕祖的眼前晃了晃,那杨恕祖这才觉着自己失态,忙哈哈一笑道:“璟舒妹妹几日不见,更是出落的标致了。”
萧璟舒哈哈笑道:“我可不是思舒哥哥,你这奉承的话,找他说去。”
身边的丁夫人闻言,宠溺的点了点萧璟舒的前额道:“你这丫头,恁的没有管教,怎生跟恕祖说话的。”
杨恕祖不以为意的一笑,朝着丁夫人大礼参拜道:“昨个我母亲还念叨,说大夫人您每日操持司空家务,颇不得闲,不知这寿宴能不能来,如今大驾光临,恕祖孩儿高兴还来不及呢,真是我杨府生辉啊。多日不见,大夫人可安好,孩儿未勤问安,实在是罪过!”
丁夫人听他这几句颇为周到的话,心中颇为高兴,随哈哈笑道:“我的恕祖儿,我生了四个,偏偏皆是些不晓事的,倒是你的嘴却像抹了蜜一般,实在是个懂事的孩子。”
杨恕祖一笑,亲自过来搀扶了丁夫人道:“今日大夫人来,更是看气色年轻了不少,若旁的不知道,还以为与璟舒妹妹是姊妹来着。您母仪之姿,恕祖孩儿恨不能每日都能垂听大夫人的教诲呢。”
他用了母仪之姿四个字,更使得丁夫人心情大好,母仪二字,丁夫人可是知道应该用在何人身上的。
虽心中高兴,丁夫人还是笑道:“这话也就咱们私下说说罢了,可不要对外讲了。”
杨恕祖忙点头道:“大夫人说的极是,恕祖记下了。”
丁夫人这才笑道:“你家大母呢?”
杨恕祖忙领了路道:“母亲在正厅陪着客人呢,今日是母亲寿诞,孔家大夫人、董家大夫人、徐家大夫人皆到了,专侯您来呢。”
说着,搀扶着丁夫人朝里面正厅去了。
萧璟舒也跟在后面去了。
吉时已到,觥筹交错,美酒佳肴,笙歌燕燕。
这杨府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