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凌头都大了三圈,连忙摇头道:“额......方老哥怎样说也是行会会首,贵孙女怎么能屈尊做小呢?再者说,我不过是个不成器的郎中,实在不敢高攀啊......咱们还是说一说今天我如何演的这出戏吧......”
苏凌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暗道,人言马老滑,人老奸。这话果真不差,这方习好大的心思,把我变成他的孙婿,我这不好堂,冷香丸不就成了他家的生意了么?再说了,他那四角眼的模样,他孙女能好看的了么?
想到这里,心中还是一阵恶寒。
方习见苏凌这副模样,知道多说无益,便嘿嘿笑了,揭过此事,随着苏凌走进了后堂正厅里。
两人坐了,苏凌又给方习满了一碗茶,这才道:“此事说来话长,方老哥听我慢慢道来,其实这出戏的关键在于一个人......”
“郝藻!”方习忽的大彻大悟,脱口道。
“正是如此!”苏凌哈哈大笑。
方习摇头叹息道:“千算万算,原来是郝藻那里出了问题,可是那郝藻可是我一手安插进你这不好堂里的,你何时发现他有问题的?”
苏凌抿了口茶侃侃道:“其实我一早也不知道,反倒觉得他做事勤勉,对于各种药材的药理、药性也颇有些见识,心中还打算将他好好培养一番,将来做个分店的掌柜的呢。只是我把磨药的差事给了他,当日还好,他什么事都不做,专心致志的磨药,那速度比我还要快上一些。”
“只是,第二日便有些不同了。”苏凌淡淡笑道。
“如何不同了?”
“第二日,他虽也不停的磨药,只是我暗中观察发现,他似乎每磨好一包药粉,便要将这些药粉拿在手里,细细的吻,我原想他不过是偶尔为之,可是我多次观察,均发现他有此动作,我便开始留心注意了,到了歇业之时,我清点他磨药粉的重量之时,发现比头一日磨得少了很多。我便更加留意了。只是,这也是可疑而已,让我真正觉得有问题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苏凌不慌不忙的说道。
“哦?何事呢?”方习颇感兴趣的问道。
“我为了确定这郝藻到底有没有问题,于那日晚间将冷香丸的药方和配比誊了给他。只是,给是给他了,却加了一味药。”苏凌说到这里,“哈哈,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我这加的那一味药,应该正是老哥授意郝藻偷偷加进去的——马钱子吧!”
方习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声音也大了许多道:“真就是马钱子?我的确授意郝藻往冷香丸里加马钱子核,只是苏老弟如何知道我的打算的?”
苏凌笑道:“原是不知道的,只是凑巧而已,我写了那药方给他,以他对药理的精通程度,不可能不知道那马钱子有毒,可是他看了几遍,却未曾出言发问,反倒是神情之中带了些许的兴奋之色。”
“还有一点,我却是瞒天过海,其实我这不好堂中根本没有马钱子这味药!”苏凌一字一顿道。
方习一拍脑袋,这才明白过来道:“原来是这样,苏老弟虚虚实实,果真好心思啊!你那堂里没有马钱子,可是我授意他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