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四州之地,更是悍然进犯灞津渡,此所为将置大晋天子于何处?主公之师,乃大晋王师,人心向背,何如也?主公正可趁此一战,彻底揭穿他标榜清名的伪善一面!”
郭白衣并不停顿,接连又道:“其六,主公不可犹豫不战,战场战机稍纵即逝,灞津渡虽在我之疆域,但方圆皆是沈济舟之地,因此若战,则灞津渡不可不先援之,灞津渡若失于贼手,那沈济舟便可大军长驱直入,威胁我灞南、灞州一带,主公便被动了,但若灞津渡为我军掌控,我军可以以此为据点,将战火引至他沈济舟疆土之内,到时战火之下,他州郡岂能不受战争之乱,到时他州郡皆乱,而我州郡皆无恙,他岂能不顾此失彼,他所辖民生百姓定然怨声载道也!”
萧元彻闻言,眼前一亮道:“白衣所言不差,一语点醒梦中人!”
郭白衣又道:“其七,据暗影司报,沈济舟君臣看似铁板一块,然而却内斗不止,手下谋士互相倾轧,各不相让,而沈济舟者,好谋无断,色厉内荏,大战者,最忌统帅畏首畏尾,举棋不定,反观我军,将兵不畏死,谋臣同心谋划,岂是他沈济舟可比?君臣一心,则政令通畅,政令通畅,则大军无往而不胜也!”
郭白衣一吐为快之后,忽的深吸一口气道:“主公,由此七战必胜之因,何故怯战耶?主公当速下决心,分兵派将才是!”
萧元彻哈哈大笑道:“白衣!果不愧神相之名也!”
萧元彻主意议定,忽的看到一旁的苏凌一直没有说话,觉得颇为奇怪。
这个小子平时不都是滔滔说个没完嘛,今日怎么不说话了。
萧元彻似有所指的朝苏凌揶揄一笑道:“苏凌,你今日怎么这般安静,你可是我的将兵长史,如今到了开兵见仗的时候,为何沉默不语呢?”
苏凌挠挠头,一副窘样,尬笑一声道:“我也想说两句来着,可是祭酒滔滔不绝,我也插不上话啊......”
随后他又小声嘟囔道:“白衣大哥可是只说了七胜之论,那原著可是十胜十败论,我要是再来抢台词,那祭酒的粉丝不喷死我啊......”
众人哈哈大笑,萧元彻和郭白衣却是听得清楚苏凌在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古怪话,萧元彻和郭白衣同时奇怪的问道:“什么十胜十败论?还有粉丝为何物啊?”
苏凌一吐舌头,只得含糊揭过,拱手朗声道:“论战什么的,我也不会,毕竟打仗么,要先打了再说,打胜了,一切都好说,打败了,一切都白扯,虽然那沈济舟看起来三十万大军,可苏凌却有一言,诸位静听!”
“哦?苏长史发话了,诸位竖起耳朵听好喽!”萧元彻仍旧带着戏谑的口气道。
苏凌摇头晃脑道:“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在苏某看来,一切自高自大者,皆是纸老虎!”
他这话虽然是引用又加以修改,听在众人耳中却莫名的畅快!
再看,正厅文武,皆拱手抱拳,向萧元彻请命道:“主公,我等皆做好一切准备,大军所向,消弭一切来犯之敌!主公,下令吧!”
萧元彻再无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