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过身,面对这四个跟随自己向前走的兵卒,停了下来。
不仅如此,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不知为何,虽然是笑,但却看不出一丝的暖意,反之,却又一股难以言说的嘲弄和冰冷。
这四个兵卒正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至歪斜,却蓦地发觉苏凌停身站住,转回身朝着他们发笑。
他们不知何故,皆开口问道:“你。。。。。。因何不带路了,笑甚?”
他们喝了太多的酒,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苏凌声音低沉,语气冷淡道:“四位。。。。。。前面的路,恕我不能奉陪了,得由你们自己走了!”
这四人还未明白苏凌话里的意思,皆诧异道:“为何不能带路了?这不还没出去么?什么路要我们自己走啊?”
却见苏凌眼眉倒竖,满眼皆是如刀的杀意,一字一顿的道:“黄——泉——路!”
话音方落,但见一道摄人二目的银色流光从苏凌的腰间铿然而出,半空中剑鸣吟吟,杀意凌天。
“相思难挽一剑斩!——”
苏凌的声音之中满是决绝的杀伐和冷冽。
但见他身形一动,一道流光,带起手中江山笑,宛如一道攀升的新月,划出致命的弧线。朝近在咫尺的四个兵卒猛地袭来。
速度之快,眨眼即至。
剑气划破空气,浩荡轰鸣!
那四个兵卒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眼前一道浩大而明亮的冷芒,刹那间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下一刻,就感觉自己的哽嗓咽喉似乎被什么东西猛然的扎了一下。
瞬间,他们便觉得呼吸不畅,窒息的感觉让他们张开大嘴,想要贪婪的呼吸空气。
仿佛,此时此刻的空气比方才的酒都要香甜。
可是,无论如何,他们再也无法呼吸到空气的味道了。
他们虽然长大嘴,却发觉根本无济于事。
“滋——”一阵细微的,似流水上涌的声音,从他们的哽嗓处传来。
下一刻,他们惊恐的发觉,自己的哽嗓处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每个人的哽嗓口子中,皆向外喷涌而出一道殷红的血线,那血线贲张,不知为何,似乎力量极大,从哽嗓处直喷向上,越过头顶,然后颓然洒落。
洒在他们满是惊恐的双眼之上。
下一刻,他们的世界,一片血红。
他们顿时惊恐起来,想要发出惊叫,却发现他们连最基本的叫喊都发不出来了。
紧接着,巨大的窒息感疯狂的啃噬着他们的意识,极大的痛苦让他们纷纷扑倒在地,蜷缩翻滚,面目狰狞,四肢抽搐。
不过倏尔,四个兵卒再也不动了,纷纷毙命。
苏凌这才倒提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