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左蛮亲王的哀求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再无声息,成了一具尸体......”大祭司声音低沉的说道。
“既然左蛮亲王已死,那沙呼蚩也应该难逃一死的命运啊......后来如何了?”苏凌问道。
“苏凌,你想不到吧,那沙呼蚩趁着左蛮亲王已死的混乱之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人群中溜走了,离开了青溪蛮......从此再无此人的消息......”大祭司叹了口气,摇摇头又道:“只可惜,等众人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这个制造了青溪蛮最大劫难的人,竟然就这样不可思议地逃出生天去了......”
“再后来,便是我回来之后,看到青溪蛮满目疮痍,赶紧召集残余的蛮王亲卫和部落的人马,将左蛮亲王的人一网打尽,镇压的镇压,处死的处死......然后杀入王宫,救下了身陷囹圄的蛮王和王后......幸亏我返回得还不算晚,凭着我的手段,方能压服和克制蛮王体内的跗尸蛊,只是无奈,那跗尸蛊虽然被我所压制,但是想要尽除,必须要知道沙呼蚩种蛊的手段和方法......沙呼蚩已然不知所踪......所以直到现在,我蛮王体内的跗尸蛊也没有祛除......而且,跗尸蛊发作的频率也.....唉,我青溪蛮王.....此蛊发作越加频繁,备受煎熬啊......”大祭司闭上眼睛,言语之中满是无能为力。
苏凌出言安慰道:“大祭司且放宽心,只要蛮王的性命还在,总是能想出办法,祛除他体内的跗尸蛊的......”
大祭司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除非是......”不知为何,大祭司说到这里,忽地深深地看了苏凌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晌,终是缓缓摇头道:“罢了......时机终究未至......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只是,我青溪蛮经此一乱,实力一蹶不振,从原本南疆五溪蛮部落第一,降至最末......青溪蛮在其他四大部落的欺凌下,苟延残喘......举步维艰,一直到如今,情况也没有太大的改变......”
苏凌唏嘘半晌,方有些疑惑地问道:“大祭司......说了这许多的事情,都是在讲这个叫做沙呼蚩的人......这跟蒙肇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大祭司看了他一眼,方一字一顿,正色道:“苏凌啊,我可以确定眼前这密室之内的白骨,便是当年我所见过的真正蒙肇......所以,那个阴阳教的教主,定然是有人冒充的......而且,这个假的蒙肇,我已经可以断定,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了......”
苏凌心中一动,已经猜了出来,十分惊讶的说道:“大祭司的意思是......那个阴阳教主,假的蒙肇真正的身份,就是......当年从青溪蛮逃出来的那个——沙呼蚩!?......”
“不错!就是他!......”大祭司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说道。
“这不会吧......怎么可能会那么巧啊......再说,大祭司,您也未曾见过那个阴阳教主,你怎么就如此肯定这个假冒的教主蒙肇,就是沙呼蚩呢!......?”
大祭司叹了口气,仍旧十分肯定的说道:“我断定,假冒蒙肇的这个人,就是沙呼蚩......自然是有十分确定的原因的......苏凌啊,当年在我平息了那场风波之后,就返回了祭祀神殿,那祭祀神殿已经一片狼藉了,巫神神像也被沙呼蚩所推到了,我命人将巫神神像重新复位......在其下,发现了那一封沙呼蚩写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