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遭到重创了......所以,丞相......小子认为,这忘机不该归为阴阳教余孽里,应该开释,不追究他的罪责才好......”苏凌简要的将有关忘机的事情跟萧元彻说了一遍。
萧元彻听了,并不急于表态,又跟郭白衣递了个眼神,这才道:“照你这样说......这忘机倒是真的立了不少的功劳啊......的确应该开释......”
李曼典闻言,忙拱手道:“既如此,末将这就去开释忘机......”
“慢......!”萧元彻却是淡淡的将李曼典拦住,看着苏凌道:“苏凌啊,只是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这忘机可是蒙肇的心腹,据李曼典的回报,他在阴阳教中,地位超然......可以说仅次于蒙肇......既然如此,本应该死心塌地的为蒙肇卖命才对......为何......会投靠我军,对蒙肇反戈一击呢?......苏凌啊,你能不能跟我解释解释啊......”
苏凌闻言,暗道,怎样......这就来了......
他缓缓一叹,朝着萧元彻拱手道:“丞相......这忘机其实真正的身份,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个道士......不仅如此,他真正的身份,跟当年龙台的一桩旧案有关......而且,他还曾经受过丞相的恩惠......所以,他在关键的时刻,选择弃暗投明......这其实并不意外......”
“当年的龙台旧案?......苏凌啊,你指的什么?......”萧元彻眉头微蹙道。
苏凌不动声色,一字一顿道:“龙台漕运,主事谭敬串通夷吾族的那件......火药走私一案......不知丞相您可还记得......”
“谭敬......”萧元彻想了想,点头道:“有印象......他当年是码头的主事......贪赃枉法,收受贿赂,致使无数的火药暗中流入京都龙台,被夷吾族所用,差点酿成了大祸......不过,他不是被你和伯宁擒住,死在了暗影司么?”
苏凌点了点头道:“丞相记得不错......谭敬虽死,但在济臻巷他的家中,他还有妻儿......当年济臻巷一场大火,几乎将整个济臻巷烧毁,谭敬的妻儿几乎在大火之中死绝了......唯独他的长子,因去市集采买,逃过了一劫......更被丞相亲自救下,让他投军去了......不知丞相对此事还有没有印象了呢?”
萧元彻闻言,低头回忆了一阵,点了点头道:“嗯......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我若记得不差的话,这个谭敬的长子......模样生得倒也周正......名字好像叫做......谭白门的,对不对......”
苏凌点了点头道:“不错......丞相好记忆,阴阳教的忘机......就是当年谭敬之子......谭白门!”
说着,苏凌不动声色地看向萧元彻。
萧元彻和郭白衣同时吃了一惊,郭白衣脸色有些难看,偷偷看了苏凌一眼。
萧元彻吃惊过后,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低头半晌无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他方抬起头来道:“苏凌啊,你确定这个忘机,就是谭白门么?......”
苏凌点了点头道:“小子可以确定,他就是当年的那个谭敬的长子,谭白门......”
“那他为何会流落到天门关,还加入了阴阳教的......还有......我记得当年是我亲自嘱咐了萧子真,让他带着谭白门去投军的......”
萧元彻的神情不断的变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似回忆了许久,方又道:“对了!......我想起了,很久之前,我曾经想起了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