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郎愤怒,也绝望,脸色苍白地大声质问:“你说什么!?”
“我说关我屁事!臭小鬼!国家?同胞?那种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只知道布尼塔利亚人来了之后,我就赚不到钱了!我不就是放了一点高利贷吗?不就是抓了几个女人吗!?狗日的布尼塔利亚人本来可以一起赚钱,一起享受,就因为狗日的皇子颁布的狗日的法令!我的一切都没了!我的钱!我的豪宅!我的豪车!还有女人!什么都没了!”
“你……你……你居然……”玉城真一郎心里的支柱彻底破碎了,反抗组织,反抗军,真的和朝比奈告诉他的一样,只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
“听懂了吗?白痴臭小鬼!”话音一落,这名反抗军的士兵就准备给玉城真一郎一枪托,好好地发泄一下心中的埋怨和怒气。
但是,枪托还没有触碰到玉城真一郎的额头,反抗军士兵的手腕就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握住。
“你……你找死!”
“我还是错了吗?”
是朝比奈,朝比奈动手了,不仅阻止了反抗军士兵对玉城真一郎施暴,镜片下的双眼在悔恨之余,重新变得锐利,就像他手中的武士刀,蓄势出鞘。
“噌~!”
利刃出鞘,刀光闪耀,只听见“噗嗤~”一声,反抗军士兵持枪的手腕被齐根斩断,甚至来不及惨叫,又见刀光,在咽喉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线,逐渐地,渗出了血珠。
“咕咕咕……”
反抗军士兵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想要说什么,但却说不出任何话,可能是声带已经被切断了,也可能是内部涌出的鲜血堵住了喉咙。
不过,无所谓了,因为朝比奈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无法转头的他只能听见利刃割破血肉的声音,没有反击的枪声,没有咒骂,没有惨叫,在避难所内所有的反抗军士兵,不到一分钟,就被朝比奈一同送往黄泉比良坂。
“锵~”
帅气地甩掉刀刃上的血迹,利刃入鞘,朝比奈冷冰冰地低头俯视地上的尸体:“还要谢谢你们,让我找到以后的路该如何走。”
朝比奈收起了锐利和杀气,转头对害怕退后的同胞们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外走去。
“朝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