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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少望着柳夭夭消失在回廊上的背影,低头看着手中亲生女儿给自己开出的药方嘴角哆嗦而来几下。
心中顿时一万个羊驼奔腾而过。
“韵儿,当初到底是哪个混账玩意让夭夭去学医的?”
齐韵慵懒妩媚的声音从房中传来:“夫君自己让去啊,你还说什么医者父母心来着。”
“我........我........”
柳大少脸色窘迫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女儿已经走上了行医之路,而且看其样子兴趣正浓,劝她改行的可能性似乎不太大。
柳大少犹豫着要不要收下女儿的药方,一个怪异的哨声传来,柳大少脸色微微一变,将药方塞进袖口之中,四下张望了一下朝着书房走去。
盏茶功夫之后,柳大少的二哥凌阳出现在书房之中,将几张纸条放到了柳明志面前的桌子上。
柳大少望着冷着脸,丝毫不跟自己客气,端起茶水自斟自饮的凌阳,拿起纸条翻看了起来。
几张纸条看完之后,柳大少的脸色不悲不喜,眼神波澜不惊到看不出任何意思。
“情况属实吗?”
“不好说,不过想来应该不会是空穴来风,时间尚短,只能调查出这些东西。”
柳明志起身在书房中踱步了起来,良久之后柳明志听到书房前提笔在宣纸上书写起来,眨眼间三个字跃然纸上。
柳明志放下狼毫,望着宣纸上的三个字呢喃了起来。
“任文越!”
“本少爷怎么那么不相信啊,一个从三品上的成州总督,就算因为其女任清蕊被封为皇后之后平级调到京城也不过是六部九寺之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而已,纵然是国丈的身份也不过一个从二品的虚衔而已,朝中一品正二品上的官员虽然不多,可是也绝对不会少。”
“一个李姓亲王在这些重臣手里都翻不起什么风浪,他任文越一个小小的国丈,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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