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昏死了过去,摇头叹息了一声,将其横抱起来,用脚踢起马缰落入自己的手掌之上。
两人一马缓缓地朝着新军六卫的大营走去。
一日后。
抚州通往京城的官道之上,官道重地枫林镇。
两方骑兵兵马正在枫林镇野外的荒野上神色复杂的互相冲杀着!
凌冽作响的旌旗宣示着双方兵马的身份。
人数较多的一方是新军六卫之一破虏军的将士,兵力较少一方将士是北疆六卫之一的飞鹰卫将士。
双方兵马可谓是棋逢对手,惨烈的发起了一次次的冲杀。
破虏军中郎将秦长云浑身浴血的攥着手中的旌旗,望着对面再次经过一次骑射冲杀之后停下来修整的飞鹰卫将士,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林副将,派去劝和的斥候怎么还没有回来?再这样冲杀下去于心何忍呢?”
“将军,斥候弟兄已经派去三波了,截止目前没有收到任何飞鹰卫将领打算议和的回复。”
秦长云握着令旗的左手狠狠的锤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
“他娘的,对面的兄弟都是死脑子吗?明知道根本冲不过去,还白白的送死干什么啊。
这是何必呢!”
林副将虎目鲜红的看向了恨不得捶手顿足的秦长云。
“将军,咱们已经折损一千四百多人了,对面飞鹰卫的四千骑兵折损的的兵力比咱们只多不少。
前后冲杀了三十六次,可是他们完全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再这样下去,咱们就算是胜了也要付出差不多的代价。
尤其是还是昔日的生死兄弟自相残杀,弟兄们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啊!”
“你让老子怎么办?飞鹰卫的领兵之人是谁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交涉的机会都不给咱们,我能怎么...........”
“报,启禀将军,卑职已经与对面斥候接洽上了,飞鹰卫郎将袁顺河请将军阵前对话!”
“他娘的,太好了!林副将!”
“末将在!”
“传令!马上救治受伤的弟兄,不论是咱们的弟兄还是飞鹰卫的弟兄,只要还有气的,全力救治。”
“得令!”
秦长云没有丝毫担心对面会设置陷阱的意思,将令旗插入后背的锁扣之中纵马朝着两军阵前驰骋而去。
“吁!”
“破虏军中郎将秦长云见过袁将军!”
“飞鹰卫郎将袁顺河见过秦将军。”
“幸会!”
“幸会!”
秦长云看着同样全身浴血的袁顺河翻身下马行了一礼。
“袁兄,你是北疆六卫的老大哥,小弟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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