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不满道:“你要学俺二哥?”
张任言道:“令兄挂印封金,千里寻兄,忠义美名流传于世,某钦慕已久,岂敢与关公相比,只是效其行全节而已!”
张飞摸着胡茬,看向刘琦耸耸肩:“早知如此,搬二哥前来,倒还省事了。”
刘琦笑道:“将军请讲。”
张任言道:“将军既说与刘益州同宗,助将军兴汉不算背主,此论虽妙,但需他父子亲口承认,在下才能追随。”
刘琦心想此时刘循已被擒获,逼他换人倒也不难,问道:“其二如何?”
张任言道:“多蒙将军器重,不惜用离间之计,今刘牧父子皆视在下为叛臣,还望将军说明情况,还我清白之身,我张任宁愿以死明志,亦不受背主骂名。”
刘琦笑道:“这有何难?见了刘循,可与将军当面对质,将军忠义,自有公论。”
张任双目微凛,听刘琦语气,便知刘循可能也被擒住,叹道:“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将军取益州后,还望善待刘益州一家,共扶汉室,如此某心方安!”
刘琦点头道:“我与刘牧本是同宗,将军不说,我也会如此相待。”
张任见对他如此宽容,又想起之前种种,不由心中感动,态度也缓和了许多,只是有些心结还放不下,他需要刘璋父子亲口承诺。
刘琦传令人马往绵竹关而来,一路上心情舒畅,收复良将和追女人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越是困难的,越想搞到手。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个计策当初在武关对徐晃不管用,但对张任这种人却百试百灵,不是人人都能做到曹操那样用人不疑。
傍晚时分赶到绵竹关,刘琦接见吴懿兄弟和卓膺,重赏三人,命赵云领兵去取绵竹,其余人马在关内准备酒宴庆功,先与刘循会面。
刘琦叹道:“今王道未平,群凶各立,我本不愿同室操戈,奈何令尊处牧伯之位,却未有绥宁海内之志,不得不出此下策。贤弟有俊才大志,何不劝说令尊,与我同心协力,共除篡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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