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精通韬略,有他亲自领兵,天下何人能挡,再去两个刘琦也是枉然。
转而问道:“那我的青釭剑?”
夏侯兰笑道:“公子放心,宝剑和字据都在襄阳,将军临行时已有交代,叫我等好生接待,一切费用,都记在他的账上。”
“这还差不多!”夏侯楙觉得刘琦还是重视自己的,撇着嘴说道:“不过他拿我青釭剑偷袭武关,这笔账,还得算!”
夏侯兰赔笑道:“一定一定,等将军自江东归来,自会给公子一个交代!”
夏侯楙摆摆手:“好了,本公子带来的黄金就在这车辆中,就在此处点清,免得过江时又出现意外。”
上次襄江之事,让夏侯楙至今心有余悸,坐船都觉得战战兢兢。
夏侯兰笑道:“公子多虑了!前次襄江沉船,影响极大,惊动刘将军亲自来视察。后来经过众人集思广益,如今已经解决此患,莫说行人,就是车辆也能安然通过,不必再担心风浪。”
“嗯?”夏侯楙眉头一皱,“汉水广阔,短短数月时间,难道荆州还能建成一座桥梁不成?”
夏侯兰笑道:“公子到了江边自知。”
夏侯楙心中好奇,众人一同来到码头,只见汉水之上,大小舟船连成一排,自北向南,竟形成了一座浮桥。
大船之间铁索相连,小船之间架设木桥,足有两丈来宽,上面正有行人、车马往来,虽然略有起伏,但已经十分平稳。
“妙哉!”夏侯楙看了片刻,拍着大腿笑道:“老母再也不必担心我坐船了。”
此次出行,夏侯楙母亲再三叮嘱,让他在南阳换回宝剑便回,千万不要坐船渡江,听了上次遇险之事,老人家吓得好几天睡不踏实。
夏侯兰言道:“其实荆州北方之人不在少数,为方便与南阳往来,刘将军将水军中退下来的战船拨运此地,架设浮桥,自此南北天堑变通途,百姓无不称颂。”
“这个刘……刘将军,总能搞出点新花样来!”夏侯楙感慨不已,命随从驾车上船,往襄阳赶去。
一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