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迎敌,险些遇难,吾儿亦被张飞拿去。”
梁兴指着王双疑惑道:“贤侄不是在这里?”
张横言道:“刘琦刚将吾儿放回,有意和解,说此次只除韩遂,安定西凉,只要我等弃暗投明……”
嘭——
梁兴拍案大怒道:“何为弃暗投明?我等遵曹丞相将令,奉诏平乱,乃是正义之师,刘琦算什么?”
张横言道:“刘琦汉室宗亲,兴复汉室,曹操进位魏公,篡逆之心昭然若揭,梁兄要三思呐!”
梁兴冷笑道:“一派胡言,曹丞相侍奉天子,只要此次除掉马超,我等便可封侯拜将,光宗耀祖,刘琦能给什么?如今我们各部有十万大军,胜券在握,贤弟不可有而已,一步踏错,将是杀身之祸!”
张横脸色微变,蹙眉道:“但张飞、赵云的确勇猛,你我非其对手,如何是好?”
梁兴大笑道:“张飞不过莽夫而已,赵云又有什么本事?贤弟不敌,稍后看我如何破敌,待破了刘琦,你可不要与我抢功。”
张横叹道:“张飞二人武艺高强,不下于马超,兄长不可轻敌。”
梁兴笑道:“贤弟,刘琦故意放回贤侄,是为收买人心,此乃离间之计,如今有韩将军帮我们挣功劳,荣华富贵同享,若被马超崛起,你我安能如此逍遥自在?这陇西之地,也非属贤弟所有,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你可明白?”
张横又犹豫不决,他在西凉纵横多年,逍遥自在惯了,若真被人约束,没有了地盘,确实还有些舍不得,终于点头道:“梁兄言之有理。”
梁兴把住张横手臂,慨然道:“想你我自西凉参军,从行伍小卒一路到现在,出生入死几十年,孰强孰弱,何去何从,为兄还不如你看得透吗?”
张横言道:“我也是念及当年旧情,才与梁兄坦诚相待,商议此事,既然事不可为,你我同心对敌便是。”
梁兴笑道:“你只管放心守城,我在城外驻兵,北路候选人马也很快就到。刘琦远来,必定粮草不足,那时候三路夹击,刘琦必败无疑。”
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