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地走远了。
为避免与曹军交战,刘琦将张郃、于禁江州,与张飞一起取益州,本以为能攻城拔寨,谁知却还是整日练兵。
练兵也就罢了,张飞还时常找人切磋比武,除了他和甘宁,其他人不是对手,甘宁常在水寨,张郃就成了重点照顾对象。
要是切磋张郃倒也乐意,毕竟与张飞这样的高手较量,对自己帮助更大,但每次说好点到为止,杀上瘾了可从不手软,今日又被打落马下。
“不就失手打了一矛嘛,你也打俺一下不就成了?”张飞意犹未尽,嘀咕道:“我拿你当本家,一家人才不见外……”
回头看到与营门一般高的张松,大惊道:“别驾何时到了江州?”
“将军军务繁忙,在下岂敢打扰?”张松为之气结,使者来了两天,身为大将竟然毫不知情?
张飞擦着汗笑道:“也无甚要紧事,整日就是吃酒睡觉打斗!”
张松气得踏鼻孔直朝天:“取益州如此大事,将军竟丝毫不放在心上?”
“此事有军师谋划,何须我操心?”张飞掰着指头算道:“你看……军务有凤雏,治政有李严,练兵有于禁,水军有甘宁,哪个都比俺强,何必不懂装懂,指手画脚的?”
张松听得哑然失笑,摇头道:“他人做主将,恨不得事事在握,将军倒好,竟是一概不问。”
张飞得意大笑道:“大公子说过,要人尽其才,俺叫他们各展其能,有何不妥?”
张松抚须问道:“却不知将军有何能为?”
“要只会冲锋陷阵!”张飞拍拍脑袋,看无人陪他练武,又拉着张松去喝酒。
二人刚到营中坐下,便见亲兵来报信:“成都使者又到了,请将军前去议事。”
张飞一瞪眼:“瞎了你的狗眼,使者不正在此处?”
“禀将军,是今日才来的使者!”
“莫不是刘季玉又派人来催促?”张松吃了一惊,问道:“可知来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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