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先生有何良策?”
黄权言道:“刘琦既然派人送信,无论真假如何,吾料其近日内必不会用兵,加之近一月未战,荆州军必定懈怠,此时若去劫营,必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妙计!”刘循抚掌大笑道:“明日我便出兵!”
张任忙劝道:“此乃刘琦之计,若出兵正中其下怀,将军万不可妄动。”
刘循冷笑道:“为将者当杀伐果断,险中求胜,似你这等一心求稳,见机犹豫不决之人,如何能做大将?”
张任苦劝道:“属下领兵数十年,更知此乃刘琦诡计,出则危矣!”
“嘿嘿,老将军,时代变了!”
刘循冷然一笑,拂袖而出,命人严加看守营帐,不许任何人与张任接触,以免走漏消息。
黄权见张任屡次不用他的计策,也心中不满,叹道:“将军固然忠心可嘉,却不知变通,一心固守,何时能退大敌?”
张任独坐帐中,长吁短叹,大骂刘琦诡计多端,又叹息生不逢时,未遇明主。
守在帐外的心腹记不住前面许多话,只将后半段报知刘循,刘循闻言大怒,愈发怀疑张任有投敌之心。
次日依旧按兵不动,到了晚上,刘循才传令全军三更饱食准备,四更用黄权之计出兵劫营。
出兵之时,才将张任传到帐中,吩咐道:“张将军既然口口声声自诩忠心不二,这头阵便由你来打,去攻刘琦大营,将其擒杀,如何?”
张任再次劝道:“将军,此乃刘琦诡计,营中必有埋伏!将军若执意出战,末将愿守关,可随时接应。”
刘循勃然大怒道:“张任,你让我出兵,独自留守关隘,莫非真怀二心,欲献关擒我?”
张任无奈,只好抱拳道:“末将愿为先锋,请将军留大将守关,以防万一!”
“你在教我做事?”刘循十分不耐烦,摆手道:“你若不去,连夜自回成都,我亦能退敌。”
张任不得已,只得领命,点起三千军马,开关直往河边大寨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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