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闻言却大笑道:“兄长岂不闻福兮祸所依?此乃我杨氏建功立业之时。”
杨松蹙眉道:“何出此言?”
杨柏言道:“兄弟我练兵多年,但师君却从不让我统兵出战,军功都让杨任、杨昂占去。此番若攻入益州,他兄弟二人立下大功,必会位在你我之上,若弟此番立功,便无惧他二人!”
汉中杨氏虽然最为强盛,但已经繁衍出好几个分支,家族子弟众多,年轻一辈时常明争暗斗,杨任、杨昂在沔阳,杨松、杨柏在南郑,两个实力最强的分支,竞争自然也就最大。
“贤弟亦为汉中大将,何惧申耽二人?”杨松恍然,旋即又蹙眉道:“但申耽投靠刘琦,此事我并未禀告师君,留下隐患,这该如何是好?”
杨柏冷笑道:“兄长可报知师君,就说申耽兄弟不甘居于上庸偏僻之地,觊觎汉中财富,勾结刘琦来谋我汉中,荐弟为将前往御敌,斩此二人立威,兄长再去与刘琦商谈,退荆州之兵,保住汉中,任他杨昂兄弟多大的功劳,都抵不过保家之功。”
杨松大喜,马上来见张鲁,张鲁正在筹粮拨钱,攻打剑阁战事正急,张卫请求多发奖励,鼓舞三军早日破关,否则被张飞先一步入蜀,可就白忙活了。
听到荆州兵进入汉中境内,张鲁大惊,大骂道:“申耽、申仪二狗贼,竟然引狼入室!”
杨松叹道:“先前刘琦派兵攻上庸,还是属下为两家解和,谁知此二人恩将仇报,着实可恨。”
“竖子不得好死!”张鲁惊怒不已,拿着账册的手忍不住发抖,急问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杨松言道:“罪魁祸首乃申耽兄弟,可出兵拒敌,斩此二人以振军威,属下愿再冒死去见刘琦,念在往日交情的份上,请他退兵。”
张鲁蹙眉道:“人马皆在剑阁,杨任又守阳平关,何人可拒敌?”
杨松言道:“大将杨柏统兵多年,足以对付申耽二人。”
张鲁大喜,马上传令,命杨柏领精兵一万,往城固拒敌,又派人请阎圃前来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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