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华摇头道:“虞翻自到襄阳,便失去踪影,不知何往!”
砰——
孙权大怒,拍案而起:“虞仲翔趁机逃脱,好大的胆子!”
贾华本想说虞翻必是记恨被流放之事,不愿再回江东,但见孙权脸色铁青,低头站在一旁。
孙权写了一封信慰问太史慈病情,命贾华派人送去襄阳,务必见太史慈一面,看他病情究竟如何。
沉吟一阵,孙权又叫来亲兵周善,吩咐道:“吾知汝颇有胆量,最善穿房入户的本事,今有一事拜托,你可敢去?”
周善忙跪倒在地:“主公差遣,属下万死不辞,岂敢受拜托二字?”
孙权将他扶起,轻抚其肩,慨然道:“汝自幼便追随兄长,吾自知兄长将你留于我身旁,是担心我的安危,但此事极为机密,不得不派你远行一趟。”
周善大受感动,忙道:“主公尽管吩咐,纵然是刀山火海,属下也要闯进去。”
周善原本是一位流落江湖的孤儿,从小练就一身本事,被孙策收留,成为孙家家将,主要负责看护家眷。
孙权言道:“太史慈去襄阳治病,却一去杳无音信,实在令人可疑,你秘密前往襄阳,暗查此事!”
“遵命!”周善见孙权派他外出做事,十分激动。
孙权低声道:“太史慈虽与兄长肝胆相照,但兄长已逝去多年,而他本是刘繇部将,与刘氏亲近,我担心其又为蛊惑,若是他父子果真变心,你要设法除之。”
“啊?”周善大惊,愕然看向孙权。
孙权双目微凛,沉声道:“太史慈乃江东大将,掌握各处军情机密,尤其熟悉豫章防务,多有旧部,你可知后果?”
周善深吸一口气,跪地道:“属下不懂什么军情大事,只知遵从主公命令,无论是非对错,定当全力以赴!”
“很好!”孙权极为满意,想了想走到书案后,从暗格里取出古锭刀:“此刀乃我孙家传世之宝,可削金断玉,你改换刀鞘手柄携带在身,便如兄长随行,若见叛逆之事,不必迟疑,尽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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