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傲然道:“吾早料到周泰诚心来降,子林非要试探于他,险些弄巧成拙。”
文钦大惊道:“阚泽先说要劝周泰来降,此时便有了消息?”
“某已见过此人了!”曹休便将昨夜周泰亲自来营中,断发明志之事告知。
文钦欣喜道:“周泰降意迫切,足见刘琦在江东已经不得人心,必定还回有其他人响应!”
曹休笑道:“今有周泰截发为誓,江东水军不足为虑,某与丞相同时出兵,两下夹攻,贼兵可破矣!”
夏侯楙被冷嘲热讽,气血上涌,涨红脸大声道:“你们太小看刘琦,小心这是他的诡计。”
曹休顿时脸色一沉,不悦道:“某奉丞相密令,正欲进兵,子林何出此言,慢我军心?”
文钦也一向轻视夏侯楙为人,在一旁冷笑道:“若只读几天兵书便能运筹帷幄,以我目前所学,岂非要胜过孙武、韩信了?”
二人坐在一处,商议联络周泰也在三月初三起兵,策应曹操杀进淮南,水军趁势渡江,踏破江东。
夏侯楙见二人竟将他忽略,心中懊恼,拂袖而出,仰天长叹道:“曹公压我,曹洪欺我,如今连曹休都诬蔑于我,这曹家之事当真难办,难办得很呐——”
到此时斗志尽失,回营平躺在床上,也不再去过问连环之事,一旦闲下来,便觉得军中枯燥无聊,营帐潮湿,床板太硬,无一处不觉得烦心。
又想起许昌产业尽失,谯郡的田产也抵押出去,愈发恼恨曹家之人,这次被关羽破城,曹夫人死了倒干净,却可惜了那些蓄养的侍姬,不知道她们又被谁占了便宜。
一声长叹,翻了个身喃喃道:“黑珍珠……”
……
淮南战事云波诡谲,曹洪却踏上了前往洛阳的路,自浔阳上船,一路江景开阔,两岸群山绵延,春光无限。
负责押送的王威问道:“未知这泛舟大江之上,比之魏郡铜雀台如何?”
曹洪扭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