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匈奴兵如落叶般坠落关下,沾了油水和硫磺的尸体被火矢点燃,很快城墙变成一道火墙,连云梯一并烧着。
烟尘渐渐散去,城墙脚下已成一片火海,坠地还未死去的匈奴兵翻滚蜷缩,惨嚎不绝,令人头皮发麻。
只是一轮进攻,匈奴兵便如潮水般退走,望着黑烟滚滚的萧关,仿佛难以跨越的地狱之门,全都脸色难看。
“胡校尉,果然有两下子!”副将见状大喜,赶忙上来夸赞。
胡遵只是对守城士兵重新做了调整,便将敌军杀得毫无还手之力,比这几日守关轻松多了。
胡遵却并无多少喜色,只是问道:“援军还有多久赶至?”
副将忧心道:“卢水胡就在六盘山背后,离此并不远,但他们迟迟未至,只怕……”
“彭氏莫非也与匈奴勾结?”胡遵微微蹙眉。
他现在并不担心萧关失守,而是担心匈奴退兵,如今他们被困山中,不能发挥所长,应对自然容易,但一旦退出六盘山,回到大河两岸的广阔之地,可就难以根除了。
居姿职双目充血,虽然深知攻城的一方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但如此无谓的伤亡,让他心头滴血,等待了数百年,努力几代的勇士们,不应该就这么白死在汉人的关墙之下。
云梯已经所剩无几,工程对于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匈奴人来说,简直难如登天,带着不甘的愤怒,带兵退回营中,与胡薄商议对策。
“打造冲车吧!”萨满祭师丹拉终于开口了,缓缓道:“我马上准备神水,让勇士们带着长生天赐予的力量,踏破萧关。”
……
邹岐连发两道急报,一道送往长安,一道送往天水。
马超正集齐三万兵马准备出发,闻报大怒道:“区区匈奴也想趁火打劫,某亲自去灭了他。”
马岱劝道:“兄长虽封征西将军,然旨在平定西凉之乱,此为祸根,又危及家人。保塞匈奴不过疥疮之疾,弟只需三千兵便可破之,无需兄长亲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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