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诸葛亮放下终年不离手的羽扇,斟酒笑道:“公子诗词无多辞藻,仿佛天成,当浮一大白。”
刘琦举杯笑道:“待到四海升平,百姓安乐,隐居山中,对酒当歌,方不负此生。”
诸葛亮却叹道:“王道崩乱,诸侯各异,将军身负兴汉重任,非朝夕之事,要想功成身退,恐难如登天。”
“一时感慨罢了!”刘琦仰头饮罢,大笑道:“男儿志在四方,就算汉室中兴,我也要封狼居胥、马踏西域,百战黄沙终不悔,将华夏之名传遍世界。”
“世界……”诸葛亮微微一怔,言道:“将军先前所绘世界地图,令亮大开眼睛,东有倭人,西有大秦,北有鲜卑,南有贵霜,穷一生之力,若能讨平一处,便是不世之功。”
“攘外必先安内,所以安定海内,当越快越好!”一想到这些,刘琦也有些心焦起来,言道:“前几日偶得曹操佩剑,元直已命人兼程带至南乡,由魏延扮做曹军去赚武关,此计若成,可窥伺关中,先生以为若何?”
“武关?”诸葛亮轻呷一口酒,点头道:“武关乃南阳门户,进可出兵关中,退可守南阳,元直此举可谓精妙。但关中秦岭阻隔,洛阳曹军朝发夕至,出兵鞭长莫及,非将军所能谋也!”
刘琦言道:“如今取益州时机未至,夺关中又力有不逮,守武关取汉中如何?”
诸葛亮摇头道:“汉中张鲁与刘璋交恶,多年交锋不断,刘璋虽有益州之富,然十分忌惮张鲁,若攻汉中,乃固益州耳。此地迟早为将军所得,何必急于一时?”
刘琦无奈道:“东吴已在淮南退兵,修濡须以防曹军,水军未成,江东亦不可取,曹操新败,元气大伤,不可令其休养生息,军师有何对策?”
诸葛亮沉吟片刻,忽然笑道:“今马腾屯兵陈仓,深为关中之患,曹操欲调其入朝为质,却因南阳兵败威望大减,马腾尚在观望之中,近闻曹操又矫诏命马腾攻汉中,此乃驱虎吞狼之计也,或可从中行事。”
“联合西凉军?”刘琦眼睛一亮,抚掌笑道:“妙计!马腾与皇叔同为响应衣带诏之人,又是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忠于汉室,必暗恨曹贼,若用衣带诏联络,定能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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