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汤、鹿茸片、虎鞭酒,急用!”
看女儿转身漂染而去,慕容焉猛捶桌案,怒吼道:“小节?这是小节吗?”
慕容如花端着碗回房,见陆逊直挺挺躺着,一脸生无可恋,娇笑道:“夫君,尝尝俺亲手做的羊杂汤。”
“还不为我解绑?”陆逊偏过头去。
“哼,休要不知好歹!”慕容如花嗔怒,放下碗却掏出一根皮鞭,虚空摔了两下,啪啪作响。
陆逊大惊道:“贱人,士可杀不可辱,你休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慕容如花却晃着鞭子笑道:“在我们鲜卑,要想征服一头野兽,最好的办法就是除去它的爪牙,绑起来用鞭子教训,就是一头饿狼,最后也会乖乖听话的。”
“吾堂堂丈夫,岂能比作禽兽?”陆逊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正要呵斥,见那鞭子不由分说便打下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腿上,火辣辣地疼,忙大叫道:“住手!”
慕容如花一条腿踩在床边,双手拉扯皮鞭,笑问道:“要不要乖乖吃饭?”
“好,我吃!”陆逊咬碎钢牙,却又无可奈何,从小生存于危机之中,他最大的心性就是能够隐忍。
“这才乖嘛!”慕容如花扔了皮鞭,又端碗亲手喂汤。
陆逊喝了一口,竟觉得味道极好,加上昨夜赴宴,还未来得及吃饭便被迷倒,晚上又被折腾得浑身发虚,着实饿了,一口气竟将一碗羊汤全部吃完,身体也觉得暖暖的,舒服许多。
“夫君不要生气了!”慕容如花为他擦着嘴,幽幽道:“你要是不解恨,等以后成亲,你也把俺绑起来,用皮鞭狠狠地抽,俺……心甘情愿。”
“成亲?”陆逊刚冷静下来,顿时又焦急起来,怒道:“吾虽为书生,却有铁骨,如此苟合成何体统?你现在放我离开此地,我可既往不咎。”
“你想始乱终弃不成?”慕容如花也杏眼含怒,瞪着陆逊,一手摸向双腿间,露出洁白的牙齿,仿佛发怒的慈虎:“你敢辜负俺,俺让你变太监!”
“啊!”陆逊浑身一震,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