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本该做的。”
慕容焉忽然回头问道:“伏兵之事,可是你自行安排?”
慕容石卓一愣,硬着头皮点头道:“是孩儿……做得还不够好。”
慕容焉盯着他,再问道:“当真是你做的?”
看慕容石卓满面通红,低头搓着衣角,慕容焉忽然叹道:“你可知道,若无这支伏兵断后,今日要是兵败,别说进攻辽东,我们自保都成问题。”
“有如此严重?”慕容石卓大惊道:“老铁山不是还有两万兵力?”
“老铁山之兵,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慕容焉微微摇头,拍着慕容石卓肩膀,缓缓道:“你这次可不是救了你大哥,你是救了慕容氏啊!”
“啊?”慕容石卓惊得倒退两步,看慕容焉审视的眼神,低头道:“父王,这其实……其实是糜先生……妹夫的主意。”
慕容焉的目光稍微柔和,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如实禀告?”
“是他不让我说!”慕容石卓无奈道:“妹夫说他毕竟是外人,太过出头容易遭人排斥,而且援军之事,他还教我说是父王的主意。”
“我早就料到了!”慕容焉一声叹息,吩咐道:“传糜先生来……不,你亲自去请。”
不多时慕容石卓又将陆逊请回,慕容焉将他让于右手坐定,抚须叹道:“悔不听贤婿之言,两次损兵折将,险些铸成大错。”
陆逊抱拳道:“大王胸藏大志,欲大兴鲜卑,冥冥之中,自有山神护佑,定能逢凶化吉。”
慕容焉摆摆手:“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是看走了眼了,贤婿你究竟懂多少兵法?”
陆逊道:“略知一二。”
慕容石卓在一旁说道:“也不知是哪个孙子的兵法,反正我服了。”
慕容焉瞪了他一眼,又问道:“那贤婿可会带兵?”
“这……”陆逊略作犹豫,答道:“也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当年黄巾之乱,在下曾练乡民抗贼,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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