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言道:“此计说来倒也简单,不过是诈败诱敌而已!”
慕容焉蹙眉道:“卑衍可是老将,只怕不肯中计。”
陆逊笑道:“卑衍虽有勇有谋,但宿舒只匹夫之勇,除掉此人,卑衍便不足为虑。”
慕容石卓抚掌大笑道:“妹夫此计大妙,杀了宿舒,取沓氏易如反掌。”
“不可放肆!”慕容焉呵斥道:“我们已连败数阵,今后要切记,骄兵必败!”
陆逊却道:“正所谓祸福相依,如今这骄气已转到辽东军中矣!先前卑衍用骄兵之计,不惜让出沓津,今功败垂成,必急于夺回失地,吾叫他得不偿失。”
慕容石卓刚立一功,正自激动,忙道:“这次用计,孩儿要打头阵。”
陆逊笑道:“既是诱敌之计,首阵只许输不许赢,你可愿去?”
“这……”慕容石卓一听,顿时面现难色,他现在正急于立功表现,摆手道:“既然这样,那还是安排其他人吧!”
慕容焉喝道:“为将者岂有挑选将令之理?这头一阵,就交给你去打。”
慕容石卓一脸苦涩,无奈问道:“妹夫,你这计策究竟如何安排?”
陆逊笑道:“其实倒也不难:大公子兵败,大王假装愤怒出兵雪耻,再兵发沓氏,以将军峰为根基扎营,以示决战之意。再命二公子出马挑战诱敌,将宿舒诱到山中,吾自会挑选地势设下伏兵,将其攒住厮杀,卑衍必来相救。此时可命大公子领骑兵辽东军后队,趁其大乱,大王领本部人马,沿海岸大张旗鼓直取沓氏,辽东军必会军心动摇,可稳操胜券。”
“贤婿竟如此会用兵?”慕容焉惊喜不已,再看陆逊愈发觉得他气度不凡,马上传令升帐。
陆逊又低声嘱咐几句,叫人将慕容木延及几名大将带到辕门处责打,但只伤外皮,不伤筋骨,既为震慑军心,也为迷惑敌军。
“本王有如此女婿,何愁大事不成?”
慕容焉激动得张开手臂,仿佛捡到宝的盗贼,恨不得将陆逊搂在怀中转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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