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远千里到中原向张飞告状?
莫说去见张飞和刘琦,就是刘磐的蜀王府,恐怕他们也摸不到边,普通百姓甚至连衙门都进不去。
局外人难辨其中真假,加之官官相护历朝历代如此,一个不小心可能搭上身家性命,大家只好忍气吞声,花钱消灾,只能说这两人当真善于拿捏人心。
刘琦不动声色,点头道:“既是为抚恤将士,这钱我交!”
范疆抱着胳膊,似乎有些期待他们闹事,才好进一步讹诈,没想到此人息事宁人,似乎有些失望,但话已出口,冷笑道:“算你小子识相!”
刘琦点头笑道:“在下确实粗通相术,将军这几日最好中午才出门。”
范疆疑惑道:“这是为何?”
“因为早晚会出事!”刘琦拱拱手,当先进入关门。
范疆一怔,却也不计较,仰天大笑道:“老子当年追随张将军,从河北杀到中原,又从徐州杀到蜀中,命硬得很!”
史阿忍着气交了钱,那少年此时才反应过来,抱拳道谢,一同进入关内。
范疆看着一行人的背影,吩咐道:“明日一早,本将要知道这一行人的来历。”
守将领命,范疆走出关门,早有人牵过马,往左边山上的别院而去,这些年他与张达都已娶妻生子,俨然成了一方之主。
刘琦这样的人,他们见过的不计其数,先前还看人收费,后来发现相安无事,胆子越来越大,渐渐编出了一套谎言,除了官差邮驿,其余一视同仁。
加之二人确实有刘琦和张飞的背景,又与刘磐相识,偶尔上下打点,各部官员自然不敢过问,日积月累,财产已有数百万。
马谡带人去客栈,刘琦倒对这个敢于直面官兵的少年大有好感,问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人答道:“在下马忠,我等皆巴西郡举荐茂才,前往成都参加秋闱。早就听闻葭萌关之事,不想竟连我等都要拦截收费,岂有此理!”
刘琦没想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