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帕老爹打趣道,而秋芙里羞红了脸,赶紧去服侍他。
“别了,秋芙里,这是我给你的一把钥匙,里面注入了不少能量!”古帕摸了摸鼻子,努力嗅了嗅,道:“尽管我已经吩咐了副手,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一群糙汉子会对一个妙龄少女做什么。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用这个钥匙砸他,明白吗?狠狠的砸!”
“古帕老爹,您们这是要去哪儿?”秋芙里接过钥匙,她担心着周凌风,毕竟他还处于醉酒状态。
“那是我们男人的秘密,你无权知道,好好的照顾我的女儿别克威科号吧,如果你能够在我们回来之前处理好一切事情,那就再好不过了。”古帕老爹右手持枪,左手扛着周凌风,朝着海面上开了一枪,不一会儿里面跳出一条小鲸鱼,他们跳在鲸鱼背上,然后朝着北方游去。
风有些大,拂开水面,不少溅射到了周凌风脸上,让他逐渐醒来。
“我们在哪儿?”周凌风努力的睁开眼睛,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重击了一下。”
“当然,莱加的酒,是出了名的烈,不适合女人。”古帕老爹咧着嘴巴笑了笑,他依然喜欢称呼周凌风为“姑娘”。
“好吧,我再也不宿醉了,每次都很难受。”周凌风伸手捧海水拍了拍额头,这才发现他们在一条鱼背上!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上天保佑,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了,而且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古帕道:“木偶师,维托柯·赖娜!”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人。”周凌风问道:“女人?”
“表面是女人。”古帕老爹的眼睛十分的阴沉,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是为了我的身世?”周凌风试探道。
“是的,不过我从不想和她打交道,依稀记得上次,我差点死在她手上。”古帕老爹十分平淡的叙述着,仿佛当初差点死的另有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