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差点打死我。”
听到灰狼语气平缓,讲述在医院里,全身接满各种仪器,躺在床上动不了,连续打了二个月吊瓶,天天抽血验尿。
虎鲨不寒而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灰狼说得越轻松,他心底越害怕,预感到死亡的威胁。
“别说了,兄弟对不起你,害得你进医院,你说个数吧,多少医药费都行,我愿意赔钱。”
“不是钱的问题,我出院那天,大夫拉着我的手,叮嘱了好多话,我脑袋有后遗症,癫痫、神经病、羊角风,口眼歪斜,不能受刺激,发病很危险。
总是一句话,我脑瓜子不好使了,我现在是神经病,我有医院鉴定证明,我是有证的神经病,打死你都不犯法。”
灰狼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笑得虎鲨头皮发炸。
虎鲨弱弱的道:“你到底啥意思?”
灰狼和气的道:“我不是说了,我现在是神经病,发病很危险,不是我很危险,而是周围的人很危险,你危险了。”
“卧糟!”虎鲨惊骇欲绝,恐惧得瑟瑟发抖,整个人肌肉绷紧,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惊呼道:“有话好好说,我现在有二百万,赔给你当医药费,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灰狼歪着脖子,神经质的抽搐一下,口眼歪斜流出口水,弯腰佝偻起来,一副脑血栓发作的样子。
“完了,我出门忘吃药了,我要是发病,我身边的人很危险,你快点跑,再不跑来不急了。”
“我我我.....咋跑呀!”
虎鲨满头黑线,铺天盖地的鲨鱼从头顶游过,五花大绑吊在半空,想跑都没地方跑,没有这么坑人的。
啊啊啊!
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虎鲨惊悚怪叫,落到神经病手里,彻底完犊子了。
......
午后。
倾盆大雨笼罩天地,路虎行驶在雨幕里。
二牛打开礼盒,发现是一块崭新的劳力士金表,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戴在手腕之上,露出满意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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