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鸣喝了一口红酒,义愤填膺:“土鳖成精了,如何搞定赵锋?”
钱道德苦笑:“算了吧,我和王大师联手,没能干掉赵锋,老爷子又镇不住他,握手言和吧。”
叶啸提议:“我有一个好主意,只是有点损。”
叶一鸣好奇的道:“说来听听!”
叶啸侃侃而谈:“赵锋是性情中人,忠厚老实,重情重义,堪称义薄云天。传说大学时代,前女友出卖他,分手费都给五百万。
对朋友更不用说,带兄弟一起发财,金富贵和巴图两个蠢货,上不了台面的杂鱼,如今都是亿万富豪。”
钱道德沉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捉胖子和巴图,赵锋就会认输,只是太低级,赢得很不光彩。”
叶啸道:“可惜,赵锋的大黄狗死了,不然偷狗最简单。”
叶一鸣哭笑不得:“卧糟!你太缺德了,连狗都不放过。”
钱道德摇头:“不行,按照你的损招,矛盾激化成绑票了。双方只是意气之争,少主不如去魔都,找赵锋打一架,打完解气了,握手言和。”
叶一鸣也是醉了:“你俩出的馊主意,不如请和事佬,不是更简单。”
二人异口同声:“没错,摆和头酒。”
叶一鸣顿时无语,请和事佬就是认输,他要坚持到最后,跟赵锋死磕到底,绝不能服软。
叶一鸣大力击掌,靓女端着黑桃a香槟,走着猫步鱼贯入场,桌面摆满五花八门的高档洋酒,舞台载歌载舞,气氛热闹起来。
叶一鸣心情不好,酒入愁肠愁更愁,喝得酩酊大醉,眼前天旋地转,起身走向洗手间。
叶啸扶着叶一鸣,晃晃悠悠走出包厢,身后跟着边家兄弟,寸步不离保护,走向走廊尽头。
洗手间宽敞明亮,贴着白色瓷砖,看起来干净卫生。
叶一鸣头晕脑涨,缓解膀胱压力,站在墙边放水。
丁勇吊儿郎当走出隔断,嘴里哼着小曲,路过边家兄弟,双手抛出两个石灰包。
边家兄弟条件反射,挥拳打爆石灰包,石灰白茫茫一片,石灰迷眼剧痛难忍,眼泪止不住流淌,睁不开双眼。
丁勇怒火中烧,二话不说拔刀,飞身扑向恶少。
叶啸踏前一步,挡在叶一鸣背后,抡起拐杖泰山压顶拍下。
丁勇头破血流,眼前一黑,被拐杖砸倒在地。
嘭!
对面隔断门被踹开,王磐跳出隔断,宛如发狂野猪,菜刀居高临下,发出尖锐刺耳音爆声,立劈向叶啸的狗头。
叶啸面目狰狞,双手举起拐杖招架,誓死守护少主。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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