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立场一致吗?这倒是个不错的解释。只是毛指挥使,陛下新设锦衣卫,为的是什么,你可要好好思量清楚,一个没有用处、没有能力洞察忠奸的锦衣卫,能存在多久……”
毛骧愣了下,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刑部,地牢。
赵端坐镇,林白帆旁观,萧成动手用刑。
当顾正臣、毛骧到时,孙利已疼晕了三次,脚已模糊,手指上也全都用了签子。
在孙利没有动刀子之前,他还能享受一般待遇,可既然对顾正臣动了刀子,那这待遇自然也就跟了上来。
一盆冷水泼醒。
孙利哆嗦地抬起头,感觉全身都在疼,这种疼痛似乎是烈火在灼烧,当聚焦的瞳孔里出现顾正臣时,孙利猛地激动起来,喊道:“顾正臣!”
顾正臣抬手,止住了还想用刑的萧成,冷冷地说:“第一个问题,教匠汪长凳去了何处?”
孙利止不住颤抖,陷入挣扎。
顾正臣抬手指了指身旁的毛骧:“这是锦衣卫指挥使,陛下身边的人,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包括挣扎与犹豫,都将为陛下知悉。若你不交代,我不敢肯定这牢房里是只有你一个,还是你全家。”
孙利再次抬起头,咬牙道:“汪长凳死了,被我沉到了长江里!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安全,不是吗?何况,我已经买了他的命!”
顾正臣回头看了一眼牢房外记录招册的文书,见其正在认真记录,便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敌视我,又为何不惜死那么多人,也要制造出所谓的天罚,陷害蒸汽机、格物学院?”
“无冤无仇?”
孙利盯着顾正臣,狰狞地喊道:“你断绝了我的财路,断了我的仕途,你敢说无冤无仇?都是你带来的,什么破蒸汽机,什么格物学院,我恨不得你们全都毁了!”
顾正臣皱眉:“我何曾断过你的财路与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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