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机里的工作人员,不少人都经常与卡里斯马的大贵族打交道。能在这里提供服务的,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一定在服务业浸润多年。更何况,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不少曾在索美罗宫就职的事务官与卫兵。
然而,此时此刻,哪怕这位年轻的近卫军统领大人抬着头,带着笑容,问出了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这些身经百战的卡里斯马人却没有一人站出来回答。
刚刚那巨大而莫名的压力,就像是被投入了冰冷的湖水,浸泡着刺骨的寒冷,又被人提出来放在太阳下晾晒。不仅身体无法移动,就连视觉、听觉甚至是嗅觉都变得迟缓,大脑的思考也渐渐停滞。
而当这一切结束,能感受到的是如同深渊一般无休无止、没有尽头的恐惧后怕,那种痛苦并不切身,却如同深入骨髓,带着绝望,让在场的所有人的心有余悸。
周培毅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对这些人做了什么,他只有模糊的印象,记得自己几乎有着丰沛到取之不尽的能量,而这些能量随着他的心跳,不断被挤压,直到充盈整个机舱。
可惜,等他和能量终于恢复平静,周培毅还是发现自己的这些能量,无法在他的身体周围某一个范围内形成如同保护罩一般的场能流动。他还是做不到像一般四等能力者一样的场能领域展开。那些用之不竭的场能,最终还是被吸引到了周培毅的身体里。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坐直了身子,看着和自己保持了些许距离的机组成员,说道:“很抱歉,刚刚有些心事。看来,你们也受到了影响。”
很幸运,他的这些能量没有导致空天艇出现问题,机组成员也成功让空天艇降落,虽然这其中自动停泊程序的功劳比较大。
“这实在是我的责任,让大家担惊受怕。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在场的各位,无论担当何等岗位。”周培毅笑着说,“给你们批三天带薪休假,每人奖励一个月的薪水,你们可以到潘诺亚各地休息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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