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在卡尔德身上的筹码。像是科苏特先生那样的人,或者说,他扮演的角色,就是代替这些潘诺亚贵族的替身。
他们会代表着潘诺亚贵族,像卡尔德的王公大臣示好,说不定还会用金钱贿赂,用土地资源收买。然而,他们却没有和贵族有什么明确的联系,如果卡尔德无法赢下战争,大贵族也可以果断撇清关系,不需要担忧被秋后算账。
不过,既然是赌局,是投机,有人押宝卡尔德,就会有人押宝阿斯特里奥。
周培毅便问道:“那原本潘诺亚和阿斯特里奥的生意呢?”
雅克一拍大腿,说道:“老爷您可问对人了!在做卡尔德和潘诺亚生意之前,咱本想着跑阿斯特里奥的这一条线。您想啊,东卡尔德啥都有,就是农产品不丰富,衣食住行都比不了西卡尔德丰富。潘诺亚都是农产,咱怕没有销路啊!可阿斯特里奥不一样,那些留下来的贵族都在大后方吃香喝辣呢!底下的人也等着便宜的肉和水果吃。咱就想,从东卡尔德收购农机和无人机,运到潘诺亚卖一趟,再装满农产,到阿斯特里奥卖一趟。”
这条航路还真是大胆,这雅克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所以你是为什么没有跑成阿斯特里奥这一条线?”周培毅问道。
雅克马上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答道:“老爷,这里面门道太多了!”
他拿起酒瓶,狠狠喝下一口,喝得满脸都是,便用粗糙的汗手擦了擦脸,继续回答:“您也知道,这潘诺亚就是阿斯特里奥的狗。那边的贵族大人,是真不把潘诺亚当人啊!阿斯特里奥买潘诺亚的商品,都是低价收购,不比潘诺亚人的成本高多少。但是他们运回国内,在阿斯特里奥国内卖出去的售价,又是想象不到的高价。而且呢,阿斯特里奥还向潘诺亚出口农机和化肥,尤其是这肥料,能改善潘诺亚土地的沙化,不买还不行。价格嘛也是相当昂贵。”
贸易剪刀差赚潘诺亚人一次,进口商品差价再赚阿斯特里奥平民一次,这些阿斯特里奥贵族还真是贪婪。
“但这差价你还赚不到,是不是?”周培毅冷笑一声,“我猜那些阿斯特里奥的贵族,早就垄断了这条贸易线,你这种个体商户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