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德里斯一个人站在矿场上的荒野,他的爱车坏了,他的心也要碎了。修车厂把车的零件交到他的手里,现在却搞成了这个样子,小伊德里斯是痛心疾首,有罪于爱车,愧对修车厂,愧对天地,小伊德里斯恨不得自己修了自己!
怎么会这样呢?本来开开心心开着爱车,在这无边的旷野上奔驰,歌唱。为什么突然车子就抛锚了呢?
小伊德里斯是懂一些修车的技术的,他打开引擎盖详细检查了一番燃油动力汽车容易出问题的方方面面,都没有什么会引起抛锚的故障。这么看来,很有可能是发动机,这台越野车最重要的心脏,出现了他无法解决的问题。
“就那么一小包白糖?”远处隐蔽的土丘后面,用周培毅牌望远镜观察这一幕的科尔黛斯不禁问道。
周培毅自己也很惊讶,没想到小小的白糖对发动机有如此巨大的破坏作用,还好小时候知道这个知识的时候没有调皮地去尝试。
小伊德里斯继续对着爱车的引擎发着脾气,只看肢体动作也能看出他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几次想要愤怒地对着爱车重拳出击,几次强行忍住。随后,他就拿出了一个外形类似随身机,但大了好几圈的黑盒子,对着说了些什么。
“他拿出的那个东西,是随身机的早起型号,现在几乎完全停运营了。但是早期型号的随身机都包括了卫星电话的功能,想来也是更适合流民镇的人使用。”科尔黛斯一边解释一边盯着望远镜里小伊德里斯的唇语,他一边说话一边走来走去,很难捕捉到嘴唇的完整动作,“看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我猜可以使用旧版随身机的,也不会是普通的流民。”
小伊德里斯打完电话,便回到了车上,拿出一个亮闪闪的小酒壶,配合着干燥毫无口感可言的饼干,一边吃一边等。看样子他联系的人也不会短时间到达。
“师姐你估计罗娜索恩离这里有多远?”周培毅看着小伊德里斯惬意的模样,在山丘后缩了缩身子,问道。
科尔黛斯回答得很快很果断:“五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