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也不是多么虔诚的信徒,更何况,我是拉提夏出身,应该是卡托里派。但是呢,斯维尔德的教堂,和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奥尔托派。”霍尔滕西亚说,“不过,既然您已经把我安排到这里唯一的小教堂,和那位实在没有什么端正模样的洛德尔神父一起工作,我想我还是有一点点发言权。”
“请讲吧,霍尔滕西亚老师。”周培毅虚弱地说。
“请讲吧,霍尔滕西亚老师!”小卓娅和瓦赫兰在一边开心地复读。
被称作老师的霍尔滕西亚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说:“大部分信徒,尤其是在东伊洛波的奥尔托派,当大家到教堂进行礼拜的时候,还会饮用一杯从教堂的圣池中取得的圣水。大家都相信,这杯圣水可以净化心灵,涤荡灵魂,当然,最重要的是,去除身体上的病痛。”
“那能有个锤子用,只是普通的水。”周培毅吐槽。
“是啊,我也知道它没有任何用处。我见过洛德尔神父从图书馆的真水机里面取水,然后把它们倒进圣池里面。”霍尔滕西亚说,“但是没有办法,大家就是相信,喝下圣水就能祛除病痛嘛!”
“如果圣水不能祛除他们的病痛呢.......”
“他们会认为是自己的内心不够虔诚,会认为是自己过去的人生中充满了邪念和罪恶,所以神抛弃了他,这是他罪有应得。”瓦卢瓦笑着说。
作为诊所唯一的医生,瓦卢瓦至少在穿着上得体了很多。但为了不让她那张脸有任何机会魅惑到斯维尔德心思单纯的普通人,周培毅还是坚持她不要出现在病人面前,而是在一墙之隔的位置保持距离,使用通话器和摄像头问诊,将接触病人的工作交给安娜。
在墙那一边的瓦卢瓦,当然听着大家的谈话,继续说道:“其实,最初的最初,饮用圣水治愈病痛,并不是什么谎言,而是科学。那个时候,饮水的水源已经受到了污染,贵族们开始普及真水机,但大部分人,那些信仰着神明的普通人,可怜人,可用不起昂贵的真水。教堂里的圣水,经过了简单的过滤,一般也不会采用被污染>> --